她的内衣裤正在骆轻尘手里的那把伞尖上晃动,就像二人转里的抛手绢一样,简直绝了。
“骆轻尘,你这个丧门星,我跟你拼了!”她歇斯底里道,然后朝骆轻尘扑过去。
骆轻尘伸手接住空中的内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锦然的双手反剪到身后,用那内衣三下五除二将对方的手捆住。
“贱人,你放开我!老公,阿飞救……”
还没等她把话说完,骆轻尘快速用伞头挑起地上的内裤塞进她嘴里。
然后一把将她推倒在床上,手中的黑伞在空中划出一个漂亮的弧度后,她轻按伞柄隐秘处一个小按钮,特制的伞尖便落在女人白皙的光腚上。
“啊!”一阵刺痛伴随一声惊叫,锦然吐掉嘴里的内裤,挣脱束缚,伸手捂住痛处,白白花花的光腚上顿时渗出鲜红血线。
“啊,流血了,骆轻尘,你胆敢划伤我!”
一套行云流水般的动作,看得扭打在地上两个男人目瞪口呆。
“你放心,死不了,算我送你的永久纪念,如果再有下次,这个字恐怕就要写在你脸上了。”
骆轻尘说罢,收起伞,转身就要离开。
“字?贱人,你在我身上写什么字了?”锦然眼里虽有些惊恐,但想到旁边还有两个自己的男人,便有恃无恐道。
“自然是跟你的人品和行为很应景的字!”骆轻尘冷笑一声道。
“贱人,你等着,我爸肯定饶不了你!”锦然搬出自己的大靠山威胁道。
本来要走的骆轻尘顿住脚步,用伞头将地上的一件衣服挑起,扔在女人光溜溜的身体上。
冷冷道:“你这身脏肉,只有野猪野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