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谢思安受伤后,除了姜氏来看过一次,送来点补品,她就像彻底被人遗忘了。谢慕远一次都没来过,不过她也乐得自在。
天天被谷雨和白露各种投喂吃的,谢思安觉得日子不要太爽,如果手没那么疼就好了。钱大夫和她说,伤口有些深,估计以后会留疤的。她倒是没觉得什么,谷雨却在一旁哭的稀里哗啦了。
而谢云昭这边,谢慕远姜氏一天跑三次去看她,只是每次来都被房嬷嬷冷眼相对,当天夜里房嬷嬷就知道事情的经过,并未多说什么。可她看见谢云昭身上的真伤口时,直言应该多打谢慕远几巴掌。
这日,谢慕远下了朝便早早来到了幽竹苑。而谢云昭觉得是时候修缮一下父女感情,便主动提及了贺文庭:“父亲,你可知道我与那贺世子怎么认识的吗?”
谢慕远连忙说:“云昭,那日是为父不对,就莫要多说了。”
谢云昭摇摇头,继续说道“不,父亲,我要说。那日我只是在三味书屋给父亲买了一个上好的砚台,可不曾想女儿刚出门,便被贺世子的马车抢撞到了,砚台也碎了。女儿伤心与他理论。
他却想轻薄我,我便说我户部尚书的女儿。不曾想他就开始贬低父亲。他说……,谢云昭停顿了一下,气愤地说着:“他说父亲的官,是他让出来的,不然爹爹还是个小小侍郎。父亲一家都应该对他感恩戴德。
女儿气不过,就打了他一巴掌。好在当时秦大人哭过,女儿才得以脱身,不然女儿怕是再也见不到父亲了。”
“岂有此理,武信侯府也太欺负人,为父这就去找他。”说着,谢慕远气愤地起身。
“父亲,不要,唉呀!”谢云昭一激动就从床上掉了下来。
谢慕远看见连忙扶起她,担忧地问道:“你这伤还没好,怎么不小心些,可摔疼了。”
谢云昭摇摇头:“父亲,我是怕你去找贺世子去。我们是斗不过的武信侯府的。这次是有贤王相救,下次哎……”
“等等,你是说贤王救了你们。”本垂头丧气的谢慕远,听到贤王后,整个人都不一样了,立即向谢云昭求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