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里虽然住起来不方便,但至少还能活下来,要是住在外面,你要是见到我们,那就是见到鬼了。”
“那个行达元帅究竟是什么人?干了什么事让你们躲到这里才行。”
看上去颇年老的男人说:“你是真不知道,我跟你说,我们这些人的头,被割下来,带回去,人家有赏,不管谁的头,只要是个男人的头带回去就有赏。”
“就是因为当初我们这些人不服他,他就要杀我们,我们不服,最开始还是因为他做的那些事,动不动就把一些人杀光,今天把这家屠干净,明天把那个村全抛到河里面去。谁不怕他?”
“听他的,我们就得死,不听他,我们打,诶~,还是个死,死完还要被割脑袋。我们就不和他正面见了,我们惹不起还躲不起?就这,我们藏在这都有一年了。”
复撒听完,没什么想问的,他能从这些信息中推测出些东西,能回答自己的问题。但他继续问:“你们有人知道这个人究竟是什么人吗?他这些人都是从哪来的?”
老人的老妻说:“这我们怎么知道,我们知道的就是千万不要和那些人见面,一见面就危险了,他的那些人我不知道,主要是有些人我感觉我见过,像是我认识的人又像不是。所以我说不清。”
老头说:“躲在这,能活下去,日子在苦,只要活下去,苦就苦,苦总比死了强。不然说不定以后娃还能看见他爷的头还挂在树上。”老人看一眼自己的小孙子,那孩子还在母亲怀中。
复撒从这家人口中得知一个极其残暴的群体,和一个极其残忍的元帅。他问:“这里还有其他人吗?我去看看他们。”
老头起身:“这里的人怕外人来,怕被那些人知道,你跟我走,我带你去。只要你不说我们在这,我们就欢迎你。”
复撒:“你放心,那些人和我也是敌人,我来这之前还带我的人杀了他们两千人,不可能把你们暴露给他们。”
老人带着复撒在这非常难走的地方移动,要爬,要滚,要攀,要侧身走螃蟹步。终于见到下一家人。
之后他们又花费半天时间见到其他人,后面还有几家,不过时间不够,路也难走,就先不去了。
在复撒的询问下,得到的答案有一种一致性,每件事都在说明那个元帅手下的残暴。他们骂着那个狗元帅害他们这么惨。复撒对那群人的认知越来越清晰。知道的信息也越来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