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为万事大吉,但过于严实的挡箭措施使他们不能看清面前的敌人。以至于晚上深渊带队很顺利的闯入他们的防线。一把火烧掉他们所有阻挡弓箭的设施。
跟着深渊的枪兵,勇士,军团战士,王城壁垒,冈仑的骑兵队冲进去无双。将敌人重创后,又因为冲到山谷另一头的人寡不敌众,不得不后退返回原位。
虽然这一次没能将这里拿下,但对敌人的有生力量打击很大。后来敌人只在峡谷里驻扎少数战士用作报信,大部队在峡谷的另一端等深渊他们过去被围攻。
目前的形势就是这样,另一端敌人数量相对于从峡谷过去的战士数量来说太多。贸然过去只会增加伤亡。而峡谷内他们又无法占领。场面僵持。
这里的国君终于同意那个中年臣子的意见,其他人也没怎么反对,只不过都说这个难度很大。不抱有希望。
中年臣子先去徐国。他带着国君的亲笔书信,踏上了前往徐国的路途。他骑着一匹健壮的马,穿过连绵的山川,历经两日的奔波,终于抵达了徐国的都城。
中年臣子在徐国的朝堂上见到了徐君,说明来意后,徐国国君面色不好看。中年臣子说:“我们战事告急,特来求助。”恭敬地呈上书信。
徐君打开信封,看过一遍知道是自己大哥写的东西,便道:“卿家,我国与约国虽同出一源,但如今已是各自为政,约国的战事与我国有何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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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子拱手:“徐君,大同国曾是天下之楷模,百姓安居乐业,皆因国力强大,无人敢犯。如今大同国一分为三,虽各自为政,但唇齿相依,唇亡则齿寒。约国如今面临强敌,我们现在国土沦陷,敌军势如破竹,徐国又怎能独善其身?”
徐君听后,沉吟片刻,反驳道:“卿家所言虽有道理,但我徐国并无战事之忧,且我国内政尚有许多事务待处理,出兵相助谈何容易。”
臣子见徐君犹豫,便进一步说道:“徐君,若约国亡国,敌军得势,徐国、成国便是其下一个目标。届时,徐国孤军奋战,又怎能抵挡敌军的铁蹄?”
臣子:“若徐国、成国皆亡,大同国的百姓将陷入水深火热之中,这与徐君的仁爱之心相悖。再者,若徐国出兵相助,约国定当铭记于心,日后徐国有难,约国自当全力相报。唇齿相依,互帮互助,方为长久之计。”
徐君立刻反驳:“你一张嘴让我怎么信你,信你你说的以后我们有难你们来救?”
臣子:“以后的事还要以后再说,可如果您现在不下主意,那我们一旦灭亡,就不存在以后你们困难我们帮你的可能了。到时候就算我们想帮也无能为力。”
臣子:“而且这次的敌人真的不同寻常,他们野心极大,光是拿下我们还不够,他们人多势众,如果我们没能给他们造成足够的创伤,他们就还有余力攻打你们。那时候你们的安危也不再像现在这样。”
臣子:“我们知道你们其实想看我们遭殃,但我们这次一旦真的没了,下一个遭殃的就是你们,一切灾祸都是我们从最先开始,是你们最好的屏障。还望徐君伸出援手。”
徐君:“哼!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
臣子:“我真的是将事实告诉徐君,您是知道我忠心于原大同的国君,所以不忍心看到你们兄弟三人分裂,把这里分割,冷眼相待。还请您看在昔日老国君的份上出兵。”
徐君:“回去吧。”
臣子磕响头,连磕四个。
再叫:“徐君!”
徐君:“回去吧。三日后你会看见结果。”
中年臣子不得不走,又花两天日夜兼程赶路,第三天见到成国国君。成国的国都和约国国都很近,大半路程都在徐国那里。
面前的成君身姿挺拔,目光锐利,透着一股不容小觑的威严。臣子呈上书信,成君接过信,冷笑一声,说道:“约国与我国向来不和,现在约国有难,正是我国扩张疆土的大好时机,你来劝我出兵相助,岂不是痴人说梦?”
臣子面色不改,沉声道:“成君,大同国虽已分裂,但血脉相连,唇齿相依,您不可能做出这种趁火打劫亲兄弟的事。”
成国国君嗤笑:“你怎么知道我不会做出那种事?我就告诉你!我盼我大哥死都盼的等不到明天!”
臣子:“这次敌人非同一般的强,有像山一样的壮士,也有弓箭精准的弓手,我们已经快撑不住。约国如今面临强敌,若亡国,成国又能独善其身?若成君此时坐视不理,待敌军得势,成国又将何去何从?”
成君:“要我是和那些人结盟呢?”
中年臣子:“他们只想把这里都拿下,他们要是想结盟,也会先和最强大的我们结盟,而一上来就打到我们的夹谷口,是根本不需要和我们结盟,既然都不需要我们,那比我们要弱小很多的你们,又凭什么让他们和你们结盟?”
成君沉默良久,最终缓缓点头,说道:“好,你说的好,算你厉害。但你能等多久?出兵的事要从长计议,我要与众臣商议。”
臣子:“我们一定能撑到您带兵赶来。”
成君:“要是你再也没有事情说就回去,我会用行动告诉你我的选择。慢走不送。”
在徐国国君带人赶来后的当天晚上,成国国君带人也赶来,三个兄弟坐在一起,想说些亲近话但说不出,想放些狠话,也放不出。
可中年臣子带去高度数的酒,并安排厨子上菜。一顿酒后,开始疯言疯语的三人开始吐露心声,三人哭半宿笑半宿。终于算是消除隔阂。
现在,深渊他们要打败曾经的大同国,而且他们本人还不知道敌人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