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他也看出来周祁的态度强硬，根本不可能道歉，这个时候他们要继续留下，那简直就是全程见证温安娜继续丢脸。

小Q是会所的老员工，他提出离开，在场的男模女模们也识趣地加快脚步往外快走。

这个时候什么小费什么打赏都是假的，不被投诉已经是走狗屎运。

温安娜咬牙，脸色转为铁青，知道今天这脸面是丢了。

而涂磊还在懵圈，看着其他人逃命似的鱼贯而出，他根本不清楚其中的弯弯绕。

“诶，你们怎么走了？诶......”

小Q恨铁不成钢，伸手去拖他，压低嗓音。

“你个春竹，还不快走......”

他倒是好意，可惜被涂磊婉拒了，还丝毫没有压低声音。

“我不走，我要给温大小姐讨回公道！他还没道歉呢我不能走！”

他是义正言辞，小Q却只觉晦气，见过蠢的没见过这么蠢的，还是明哲保身为上。

看人一下子走光，涂磊傻眼了。

他看看一脸平静的周祁，再看看温安娜一副想吃人的表情，忽然觉得自己有点多余。

他吞吞口水，在出去和留下之间反复横跳，最终他一咬牙。

“周祁，你......”

周祁像看白痴一样看他，“涂磊，你还没看出来吗？她是故意借你来羞辱我，你还想继续讨好她？”

“她今天能让你扮狗，明天就能让你表演钻火圈，让你直播吃翔也不是没可能！”

“......”

涂磊愣住，眼神再次看向温安娜。

温安娜没有否认的意思，反而一副又冷又傲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