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莎莎无奈看过来时,他再臭屁一下:“我指哪打哪,厉害不。”
……幼稚鬼。
鳗鱼辛辛苦苦挑了一筐的球,暴雪和莎莎趁她和陈萌说话没看见搁那可命的装。
她深深叹了口气,语气无力:“萌啊,你说,她们是不是觉得我只有膀胱没有余光这种东西呀?”
陈萌替她感到心痛,紧接着就被莎莎叫去打球。
莎莎护着两口袋的球和陈萌对练,打起来的时候顾不得球,她动作幅度大了些,一个跑动侧身抽球,兜里的球接连掉落,滚了一地。
暴雪在一旁没忍住笑出声,鳗鱼捂着脸没眼看。
暴雪指着散落一地的球吐槽道:“莎莎,你的兜吐了!”
莎莎转了转眼珠,一脸淡定:“它们只是不想被我打,想高飞远走,我有什么错。”
鳗鱼:“突然好想施暴。”
暴雪觉得好笑,想给她俩斗嘴录下来,拿出手机,结果空间早就满了。
当时韩国公开赛结束后就说找机会清理来着,到现在都没弄。
刚准备把手机放回去,就发现朋友给自己发了个信息。
“之前一直帮你在那个钱姨那里预定卤货,那个钱姨打电话问我怎么最近一段时间没定了,现在她不忙有空做了,问我要不要?”
暴雪想了想。
抛开钱姨这个人,她做的东西还是不错的。
在北京的时候偶尔有个下午的休息日,她和莎莎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