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次？”

苏兰头低得更低了：“......11次。”

秦妍沉默了一会儿，再次问道。

“这样浪费精力......你不知道今天要上班吗？”

“我知道今天要上班......我昨天晚上就在加班。”

秦妍听懂了苏兰话里面的意思。

“昨天晚上他们那边还有情况？”

昨天的监控视频，从渣男被控制住，她就没有继续看下去的心思了。

“有情况的，我这就给你看看重点。”

苏兰点点头，连忙拿出手机，在文件夹里翻出来一个视频，然后眼神有些兴奋的把手机递给秦妍，道：“多余的片段我都剪辑了，这里面都是重点，绝对不会浪费老板你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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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妍没有说话，只是接过手机安安静静的看了起来。

十几分钟过后。

秦妍放下手机，脸色淡然。

这个视频却实全都是重点和精华，没有什么多余的东西。

视频内容也还算有点意思。

总结一下就是渣男和老师在上课，旁边有个趴在桌子上睡觉的学校领导。

渣男一边和老师上课，一边趁着老师不注意偷偷捉弄睡觉的领导。

后面老师发现了渣男的小动作，老师就眼神严厉的瞪了一眼渣男。

要是按照正常的情况，应该是渣男尴尬的收回手掌，停止他这种上课不专心，并且大不敬的行为。

可是渣男没有这样做。

他就像是知道老师不敢把事情闹大一样。

渣男全然无视了老师的警告眼神，并且在课堂上公然顶撞老师。

脾气火爆的老师自然是忍受不了这种奇耻大辱的。

所以她就和渣男在课堂上互相喷了起来。

两人的争吵、难解难分、情绪激动、唾沫横飞......

最后的结果就是学校领导差点被吵醒......幸好渣男和老师发现的及时，两人瞬间停止争吵，并且害怕的瑟瑟发抖。

这个瑟瑟发抖不是什么夸张的描绘。

这是真在发抖和哆嗦......

明媚温暖的阳光透过落地窗映照在秦妍的脸颊上。

她的神色并没有多少波动，就像是这种情况，她心里早就有了预料。

“挺好的......胆子大，总比胆子小好，这种不怕死的精神，要是放在以前，他也就不会跑出国了。”

“......”

苏兰听着老板的自言自语，没有选择说话。

她微微低着头，心里有种莫名的期待。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

总之......这种期待让她有些难熬和抓狂。

“你这是什么表情......”

苏兰猛地回过神来，下意识地对上老板那双平静的眸子。

她心头一颤，连忙低下头来。

见状，秦妍把苏兰的手机递到苏兰的跟前：“你最近的心思明显有些不在工作上了......”

“......”

苏兰张了张红唇，想要说些什么，可是想到自己最近的表现，她还是理智地闭上了嘴。

还是不要多嘴了。

现在只是挨骂和挨打。

万一多嘴惹得老板不爽了。

老板有得是办法避开她的癖好来折磨她。

什么扣工资、什么长时间加班、什么饿肚子、甚至把她手脚绑起来，前面播放一些她的珍藏品......

“......你是最近心里压力有些太大了？”秦妍目光在小秘书的前后扫了扫，然后顺手拿起办公桌上的透明尺子。

苏兰身体有些发抖：“不是这个原因......”

闻言，秦妍微微蹙眉，放下透明尺子：“那你最近为什么心不在焉的？太久没有回家想父母了？”

苏兰摇了摇头：“不是这个原因......”

她是从那种重男轻女家庭里走出来的孩子。

父母对她一般，她对父母也没有多强的感情。

自从跟了秦妍，她心里对家的感觉已经很淡了。

平时也就过年过节打个电话，简单的寒暄几句，再给父母送点钱，让他们经济上富裕，她心里也就没有什么感觉了。

“那你是什么问题？”秦妍放弃自己寻找答案，选择让苏兰自己说出来。

“身体激素的问题吧。”

“想男人？”

“额，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