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川目光一亮：“也就是说，如果我们继续加大压力，牛子可能会彻底崩溃？”

“没错。”李安点头，“而且根据我们的分析，牛子内部也出现了矛盾。部分中层管理人员对邵宁的领导能力表示质疑，甚至有人已经开始接触外部势力，准备跳槽。投资人给邵宁的压力也不小。”

林川若有所思：“看来，牛子的崩溃只是时间问题。但我们不能掉以轻心，越是这个时候，越容易被他们绝地反击。”

李安点头：“放心吧，我们的团队已经做好了充分准备。”

深夜，林川的目光从文件中抬起，落在窗外的城市灯火中。他深吸了一口气，似乎想起了什么，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最近怎么样？”他问道，语气中带着几分试探。

电话那头传来低沉的声音：“一切顺利。八只牛已经穷途末路，但他们最后的挣扎可能会非常危险，你们要小心。”

“我明白。”林川点点头，“不过，我还是想知道，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会帮我们？”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随后传来一句意味深长的话：“你只需要知道，我的目标和你们是一致的。至于其他的……等到八只牛倒下，你自然会明白。”

通话结束，林川陷入了长久的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