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真的。”摆渡人冷笑，“这份文件是我几年来的精心收集。华南不是铁板一块，他们的内部派系斗争一直很激烈。而我的目的，就是将这些裂缝扩大。不过，你也不要小瞧他们，这种巨无霸不是一份文件就能轻易击垮的。”

“但你为什么选中我？”林川反问，“你的资料足够强大，随便找一个势力合作，都比我有把握。”

“因为你特殊。”摆渡人缓缓说道，“你没有传统资本的束缚，也没有背景复杂的利益纠葛。懒虫联盟在某种意义上，是个野生的挑战者，甚至没有退路可选。”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更重要的是，你够聪明。像你这样的人，只需要一个支点，就能撬动整个局面。”

林川合上文件，平静地问：“那么你的条件是什么？”

“条件很简单。”摆渡人语气转冷，“我需要你在懒虫联盟崛起后，拒绝华南的任何投资邀请。我们不需要下一个被资本控制的棋子。”

林川微微一笑：“这正是我的底线。”

“既然目标一致，那接下来我们该怎么配合？”林川问。

“第一步，我会帮助你拿到更多有关‘映像’数据造假的证据，确保华南无法通过内部资源压下这场危机。”摆渡人语气笃定，“但仅仅揭露他们还不够，你需要在这段时间内扩展自己的影响力。”

“具体怎么做？”李安忍不住插话。

“你们懒虫联盟的核心是内容生态，但你们忽略了一个重要的切入点——实时互动。”摆渡人缓缓说道，“年轻人对单向内容消费已经开始疲倦，而互动性强的内容是下一个趋势。只要你们能抢在‘映像’之前推出这一功能，就能抢占更大的用户粘性。”

“我们已经在开发互动直播项目，但还没有成熟。”李安说道。

“我可以给你们技术支持。”摆渡人说道，“同时，推动一批明星级的主播和创作者，在短时间内形成引爆点。”

林川点点头：“这确实是个好方向，但要赶在华南的布局之前，我们时间不多。”

“放心，我会帮你争取更多时间。”摆渡人露出一丝笑容，“华南内部还有更多弱点，我会一步步引导他们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