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听着有人在叫你?”
滑雪场的休闲阳光房里,温暖如春,跟外面的冰雪天地仿若是两个世界。
“是有人想我了呗,”林越舟解着身上的滑雪服。
“到底是谁想谁啊,”霍恒戏谑。
林越舟将脱下的滑雪服丢到一边,站在了玻璃墙前看着不远处的身影,“反正不想你。”
“可我想家了,这都陪你出来多少日子了,你现在等到想见的人了,我就没必要在这儿在待着吧,”霍恒说着打了个哈欠。
这些天除了吃就是睡,要么去雪地里滚爬,他觉得再这样下去整个人都要废了。
林越舟:“我也没留你。”
霍恒从躺椅上起来,“懂了,我这就走。”
“急什么,一块走,”林越舟的话让霍恒看过来。
“你还没玩够啊,吊的时间够久了,再吊下去小心人家就没耐心了,真不带你玩了,”霍恒也站过来,顺着林越舟的视线也看到了那抹躺在地上的身影。
白色的羽绒服,头上是顶红色的针织帽,远远的过去就像是漫天雪地里盛开的一朵大红花。
“没听到刚叫了我的名字,”林越舟一脸的优越感和自信。
“阿舟,”霍恒轻叫了他一声,“这是认识你这么久来,你最认真的一次。”
“怎么你以前见过我不认真的?”林越舟双手插着裤兜,休闲的卫裤都被他穿出阿玛尼的感觉。
霍恒轻笑,“没想到你第一个认真的女人是她。”
林越舟侧目看过来,那双被雪光浸亮的眸子带着股冷意,“是她怎么了?是不是在你心里也是觉得她配不上我?”
霍恒顿了两秒,“她结过婚……”
“那不是她的错,是我没有早点遇到她,要错也是我有错,”林越舟这话让霍恒沉默了。
爱情是不理智的,这话在林越舟身上具像化了。
“那祝你成功,我先走了,我得回家找妈妈,”霍恒挥了挥手。
那娜和康旗回来的时候,是两人连体婴式的搀扶着来的,那娜更是手扶着腰,“可摔死我了。”
宋念笑着,“可不会给你算工伤。”
“黑心资本家,”那娜被康旗扶着坐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