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易师傅,你以什么身份,站出来管这件事?”

“你有什么权力让我说明,我家的钱是哪儿来的?”

“还是说,我前两天回来,说出你跟秦淮如半夜搞破鞋,所以你就特意出来针对我?”

句句质问,毫不客气。

听到张胜利又提搞破鞋,一大爷瞬间就变了脸色。

“张胜利,我好歹是你的长辈,你这是什么态度?!”

“打住!”张胜利嗤之以鼻:“别动不动就是我的长辈,咱们非亲非故,我可没你这样的长辈。”

“哪儿来的脸,上来就充大辈儿?”

一大爷哪受过这样的对待?

就算他是一辈子城府深,这时候也不由动了真火:“你……张胜利!你这是什么态度?!”

“我可是为了你好。”

“这四合院里,谁不知道你家没钱?”

“现在突然买了火炉子,买了高价煤,钱哪儿来的?”

“你不说清楚,脱的了偷钱的嫌疑吗?”

他字字句句,好像真是要让张胜利说清楚,然后洗脱嫌疑一样。

可字字句句,又都带着引导。

就怕别人不知道,张胜利有偷钱的嫌疑。

张胜利忍不住啐了一口:“我呸!”

“易中海,你果然是道德败坏,难怪能跟小寡妇搞破鞋。”

“谁告诉你我买的是高价煤?!”

“一把年纪了,张口就来。”

“怎么,不往我身上泼脏水,你就难受是吗?”

他说完,不管一大爷黑如锅底的脸,直接弯腰捡起地上的购煤证,打开详情一页,展示给大家看。

“说我买高价煤的,麻烦睁大眼睛看清楚,看看我买的是什么煤,又是多少钱?”

有感兴趣的,凑近了仔细看。

“呀,跟我买的是一样的煤。”

“可为什么胜利买的煤,比我家的煤,看上去好那么多呢?”

都是一个型号的煤,价格也一样,根本就不存在高价煤的情况。

煤站的红戳戳,还盖在上面呢,做不得假。

一大爷虽然年纪大,眼神却不错,看的很真切,顿时心里咯噔了一下,暗叫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