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可能?
那可是一百块钱,两家关系也不好,自己孙子,凭什么要给张胜利钱?
可是,这是自家孙子说的,也做不得假,这让她瞬间就糊涂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秦淮如也有些懵:“不知道啊,走吧,我们也进去看看。”
于是,婆媳俩,也紧跟在后面,往四合院里走。
结果刚走到前院,就看到了被棒梗撞倒在地上的一大爷。
“一大爷,您这是怎么了?”秦淮如赶紧过去搀扶。
一大爷摔的七荤八素,疼的倒吸凉气:“是淮如啊,你这是从保卫科,被放回来了?”
他去厂里求过情,可李主任根本不给他面子。
当时,老伴儿又在住院,离不开人,一大爷也就再没去过厂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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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秦淮如终于被放回来,他也松了一口气。
“是啊,回来了。”秦淮如叹了口气,心里难受。
这次傻柱偷饭盒事件,已经被李主任上升到了一个新高度。
说傻柱是盗窃国有资产,是工人阶级的蛀虫。
而她,因为吃了傻柱的饭盒很多年,就被定性为同谋。
跟傻柱一样,是挖墙角的坏分子典型。
经过厂领导班子开会研究,傻柱被罚款五百块钱,用作补偿食堂被盗物资的亏空。
她秦淮如,则被罚了三百块钱。
同时,两人一人一个通报处分。
这可是一辈子都摸不到的污点,以后评级,或者是各种补贴以及荣誉,是想都不要想了。
想到这些,秦淮如心中苦涩。
一大爷终于缓过来,问道:“淮如啊,棒梗刚才冲过来,连撞倒我都不管不顾了,到底是出了什么事儿?”
一语惊醒梦中人。
秦淮如赶紧说:“这事儿我也不知道。”
“一大爷,您自己慢点儿,我去看看。”
说完快步跑去了中院。
贾张氏惦记孙子,也快步跟着去了。
剩下一大爷,揉着被摔疼的尾椎骨,走一步疼的一咧嘴。
中院,棒梗已经冲到张胜利面前。
张胜利刚倒完煤筐,一转身,面前就多了一个人。
“张胜利,你都说我什么了?”棒梗横眉立目的质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