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问着,一边缩着脖子,赶紧进屋去了。
大冬天外面冷,还是屋里舒服。
张胜利听着村长絮叨的话,差点儿笑出了声儿。
恶人还需恶人磨,秦淮如再会算计,可要碰上更能算计的村长,也是毫无办法。
这位曲村长,那可是算计了马老财的家产,而且还丝毫不露破绽的。
秦淮如这个绿茶,拿捏一下傻柱还行,遇到曲村长这样的,那就完全没有任何招架之力了。
事实上,也确实像张胜利猜的一样。
在傻柱和易中海都不能依靠的情况下,秦淮如也只能被曲村长,牵着鼻子走。
不但答应了三转一响,而且还要摆酒席十桌,还有彩礼一百八十八,外加他们两口子住到来年开春。
“造孽啊,我家棒梗,怎么就能娶这么个母夜叉?”被打成猪头的贾张氏,在儿子的遗像前,又开始哭。
“秦淮如,都是你没本事,不知道给棒梗提前找好工作,让他去当什么知青。”
“这下好了,被母夜叉给赖上了。”
“娶这样的母夜叉,一辈子能有什么好儿?”
棒梗可是她唯一的孙子。
想到孙子要娶这么个女人,贾张氏就真伤心了,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
秦淮如一声不吭,她也委屈。
是她不想留下儿子吗?
是她没那个本事。
当初儿子高不成低不就,让他进工厂当学徒,他嫌弃要出大力太辛苦,想要找轻松点儿的工作,最好是坐办公室那种。
可那种工作,怎么可能轮到棒梗头上?
没有工作,被安排当知青,也是棒梗自己同意的,说是去一趟回来光荣,能更好找工作。
当时,贾张氏也同意了。
怎么到了这时候,又把所有错都怪她头上来了?
秦淮如很想争辩几句,可是,她也知道婆婆的脾气,那就不是一个能讲道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