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胜利顿住脚步,头也没回,只是问道:“什么事儿?”
易中海就走到他面前,跟他面对面,然后笑了笑:“张胜利,你以为,你跟柱子说了我扣下何大清的钱,就能让他跟我反目成仇?”
“你以为,你泼脏水,说我跟淮如搞破鞋,就能毁掉我?”
“错了,你没那样的能耐。”
“该死的李怀德已经走了,现在厂里是杨厂长说了算,他今天派人找我了,说,搞破鞋的事情,纯属传闻,没有证据,我还是德高望重的老师傅,是被李怀德诬陷的受害者。”
“后面,他会恢复我的荣誉,让我继续为厂里的技术提升,发光发热。”
“而你,白忙一场,找的工作,还是临时的,注定是四合院里的笑话!”
现在厂里权力调整,杨厂长的态度,让易中海觉得,他又行了。
张胜利嗤笑:“易中海,你搞破鞋这事儿,早就已经传遍半个四九城了。”
“你的老脸,早就丢光了,还有什么可值得跟我炫耀的?”
“是,杨厂长恢复待遇,现在正是用人的时候,所以想着给你掩盖一下。”
“可是就算再掩盖,也掩盖不了事实。”
“你敢说,你当初没有跟秦淮如搞破鞋?”
“你敢说,你没借着帮衬她的名头,占小寡妇便宜?”
“要是你敢说,那你就发誓,说假话的人,不得好死。”
他才不信,心虚的易中海,敢这么诅咒他自己。
“我……我……”易中海哑口无言。
他老了,也信命,当然不敢随便发誓。
毕竟,那是存在过的事实。
“你什么你?话都说不利索,还好意思出来看我的笑话?”张胜利毫不留情。
“我张胜利找的工作确实是暂时的,可那又怎么样?我一不偷,二不抢,做事坦荡。”
“不像你,明明是个老流氓,还偏说自己德高望重,真是又当婊子又要立牌坊,难怪成绝户。”
“就像你这样的伪君子,就该自己给自己吊死,省的出来丢人现眼!”
他就纳闷儿了,易中海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还是觉得杨厂长找他谈话,他就有资本跟自己叫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