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偏让他不能回城。”
“曲红霞喜欢张胜利,我不方便去找她说。”
“你家就在曲红霞家隔壁,可以找个机会,去跟她偷偷说说。”
“你就说,现在知青点就剩张胜利一个人,是她的好机会。”
“只要她经常过去,给张胜利洗衣服做饭收拾屋。”
“多去几趟,还怕张胜利能忍得住?”
“只要张胜利敢睡她,那就让她通知我们。”
“我们去抓奸。”
“到时候,一个流氓罪是跑不了了。”
“张胜利不想吃枪子,就只能领证娶曲红霞。”
“只要他们结婚,那张胜利的户口,就要落到村里来。”
“我倒要看看,到时候,他还怎么回京城。”
棒梗说的咬牙切齿。
主要被坑着娶曲春梅还不算,这几天没日没夜的耕耘,累出毛病,这才是大仇。
法子木想了一下,这计划确实可行。
最主要的,是他不用出什么力,只需要去找曲红霞,说上几句话就可以。
“行吧,我找个机会,跟曲红霞说。”
他同意了。
棒梗这才满意,不过还是叮嘱说:“记得抓紧时间。”
“不看他倒霉,我们俩被坑的仇不报,我这心里就始终不痛快。”
其实,法子木心里也不痛快。
当知青六年,他跟和尚一样,不敢跟村里女人产生任何纠葛,就怕出了事儿,回不了城。
结果倒好。
就因为去村长家吃了一顿饭,棒梗上了曲春梅的床,他则被塞进了小寡妇的被窝。
六年坚持,毁于一旦。
他怎么可能不恨?
“刚才贾梗来,跟你说什么?”小寡妇好奇的追问。
“没……没什么。”法子木选择隐瞒。
“棒梗说,他在家待着没事儿,就过来找我说说话。”
关于挖坑坑张胜利的计划,他选择三缄其口,不让小寡妇知道。
小寡妇撇撇嘴:“这个贾梗也挺有意思,我听说,他跟张知青在城里是邻居。”
“都说远亲不如近邻。”
“他俩来了咱们村,关系却是最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