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胜利也没多说什么。
一切都是他的猜测,多说无益。
两姐弟一块转身回了家。
吃饭的时候,张胜利问起他妈四合院今天发生的事情。
现在就马兰英一个人在家,她是最了解的人。
“今天啊?”马兰英想了一下,说:“今天别的事儿没有。就是你跟你二姐去上班以后,棒梗把他老丈人和丈母娘送走了。”
“也不知道他送完人以后,回来跟他媳妇儿说了什么,两个人吵吵了半天。”
“我听嚷嚷的意思,好像是棒梗媳妇儿嫌弃棒梗说话不好听,就打了棒梗一巴掌。”
“棒梗奶奶心疼孙子,就上去挠了棒梗媳妇儿一把,加上棒梗,一家人一起动手,打的棒梗媳妇儿不停的骂,骂的特别难听。”
“最后还是三大妈看不过去,加上小当和槐花两个人劝,这才给拉开了。”
“要不然,棒梗媳妇儿,还不知道要被打成什么样呢。”
说到这些,她就撇了撇嘴,显然是看不惯贾家的做派。
不过,到底是人家的家务事,她也没办法多说什么。
张胜利一听,这贾家,看来是送走曲村长夫妻以后,连一天都等不了了。
不过,曲春梅可不是省油的灯。
她更不是吃亏的主儿。
这次占了下风,下次还不一定怎么闹呢。
果然,到第二天早上的时候,张胜利还没起床,就听到一声凄厉的惨叫,听声音,好像是贾张氏。
随后,又是一声惨叫,这次是棒梗。
张胜利被惊醒了,他也好奇这俩人怎么了,就穿衣服起床,去院子里查看。
这时候,中院已经来了不少人。
大家都在交头接耳。
一问才知道,原来是趁着秦淮如去倒尿桶,曲春梅就拎了一把暖壶,进了贾家那屋。
先是给贾张氏头上来了半暖壶开水,然后又给棒梗头上来了半暖壶。
幸好,开水是昨天晚上烧的,她拎的暖水瓶保暖不是特别好,所以贾张氏和棒梗的烫伤才不太严重。
不过,到底是烫伤,自然疼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