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不偷不抢,每天还能赚差价,以后家里的日子肯定越过越红火。
她倒要看看,到时候,有几个人,本事能赶得上她儿子。
张二梅安抚道:“妈,嘴长在别人身上,不用管他们。”
“这帮人,就是气人有,笑人无。”
“咱们过咱们的日子,不用搭理那些人。”
她自从成了国营厂的工人,就连说话都硬气多了。
马兰英点点头:“是,那帮人是什么德性,我早就知道。”
“我才不生气。”
“现在你跟胜利都成了正式工,我高兴还来不及。”
也因为是国营正式工,所以她才能这么沉得住气。
不然,四合院里的人,欺负她可以,欺负她儿子,不行。
想到这里,她转头看了儿子一眼。
张胜利自从拎回来那把破椅子以后,就一直在研究。
那把椅子,其实还带着一个脚蹬,上面曾经雕刻过一些图案,现在都被毁了。
不过,从仅存的一些痕迹,也能看出来,这把交椅,当初被制造出来的时候,有多么高档精美。
张二梅看张胜利在研究那把破椅子,就好奇的凑过来,问道:“胜利,你买这个破椅子,有什么门道吗?”
“值得你这么看?”
说实话,她也不理解自己弟弟为什么会买破烂回来。
一把不能修的椅子,带回来,除了烧火,她还真想不到别的作用。
张胜利呲牙笑笑,说:“姐,这可是黄花梨的木头。”
黄花梨木,可是做家具的高档木头。
张二梅听了,却不以为意:“那又怎么了?黄花梨也就好烧一些,除了入药,建房子,碾碎了当香料,也没别的作用了吧?”
“这东西又不贵,你花多少钱买的?”
不贵?张胜利没了解过这个时代的黄花梨价格,不过,就算不贵,又能便宜到哪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