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了条的又瘦了些的沈渠赖在沈确腰间,“阿渠快孤单死了,叔父不知道,原先花大人在时还好些,叽叽喳喳的也能打发时间,可花侍卫半天说不了一个字,我俩就这么大眼瞪小眼的,难过得很。”
门外叽叽喳喳的花大人和不爱说话的花侍卫面面相觑。
花大人:他是拿我当鹦鹉吗?
花侍卫:……
门内,叔侄之间的叙旧还在继续。
“叔父,南枝娘娘没同你一起回来吗?”沈渠见沈确孤身一人便开口问道。
“她在江南还有些事未了,过几日才能回来,怎么了,阿渠想她了?她倒是托我带了好些给你的东西,就在外头,让花不语给你送进来?”沈确指了指门口。
沈渠嘟起嘴,“也不是,只是我之前答应南枝娘娘要为她攒纸钱元宝的,但这回姜相死了,我想着姜相也算看我长大的,便将我之前攒的都给姜相烧了,给她的只能重新攒了。”
“纸钱,元宝?那不是烧给死人的东西吗?”南枝一个大活人,要这些干嘛?
“对的,之前南枝娘娘偷偷带着我给明昭娘娘烧纸钱的时候我答应她的,我会给她攒好多好多,这样等她到了地下就能过好日子了。”
沈渠夸张地比了比手势,似乎在说他真的攒了好多了。
沈确却呆住了,她一个大活人为什么要让别人替她攒这些东西,难道她早就不想活了?
“阿嚏。”还在路上的南枝打了一个喷嚏。
方梨立刻用斗篷把南枝裹得紧紧的,“姐姐,离京城越近天越冷!都让你多穿些了!”
南枝整个人缩在斗篷里,“我知道,这不是没注意嘛,放心,我现在可舍不得死呢!”
我还有好多事没做呢,有绿腰的,还有梅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