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台,你应该是第一次来吧?”离这个男人距离不远处的另一男人问道,这个男人明显对于这幅场景驾轻就熟,已经习以为常见怪不怪了,但是仔细看,他的眼中多多少少还是会透露出一丝丝的恐惧之色。
“不是,之前来过一两次,因为家里的婆娘管得严,不敢出来玩。这次要不是家里的母老虎要回娘家一个多月,我才敢跑出来享受享受,谁知道碰到此副场景?真是够倒霉的!”
“没事,兄台,我们玩我们的,这些人就是纸老虎!”另外一个男人听到对方也是因为自家的母老虎回娘家了才赶出来偷腥,心中便起了亲近的感觉。毕竟两人也都是同病相怜,真所谓“同是天涯沦落人”呀!
“‘纸老虎’?这些人是‘纸老虎’?这怎么可能呢?明明看这些都是帝国标准骑兵的装束,而且来势汹汹的!”
“这都是小场面,如果现在上京城煞星到这,这些人估计连个屁都不敢放半个!”
“煞星,上京城的煞星?我怎么没听说过?”
“兄台,你到底是不是上京人士,连上京城的煞星都不知道?”男子有些惊讶。
身旁的几位“春香楼”的女子看着眼前这个傻愣愣的呆瓜,一时没忍住,“噗嗤”一笑,一个个抬起手中的丝帕掩嘴一笑。
刚刚发起说话的男子看着眼前的男人和几位女子不知为何的在笑,都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禁挠挠头,有些发愣地问道:“敢问兄台,你说的上京城的煞星到底是何人?其中又发生了什么事情?”
“你知道相国大人凌相如吗?”
“这谁没听过?”男子有些不以为然。
“那你知道相国大人的嫡长孙吗?”另外一位男子继续问道。
“这个倒是不太清楚?”
两人说话间,只听大堂中央,那个骑兵队为首的男人卫鑫晨突然大声地说道,“周姐,听说咱们‘春香楼’近期来了两位花魁!听说那模样那身段世间少有呀!”
“卫大少,您是哪里听来的消息,那两位可是我们‘春香楼’未来的镇店之宝呀!”周姐一脸谄媚附和着。
“那周姐你说,怎么可以让这两位佳人陪我春宵一刻值千金?”卫鑫晨不知道何时手中多出了一把折扇,看这架势还说颇有一介文质彬彬书生模样。只是,这位书生略显壮实了一些。
“春香楼”大堂内几乎所有的富家子弟听到店里来了两位新进的花魁,顿时,一个个都心痒痒,纷纷将目光投向了“春香楼”的老鸨周姐。卫鑫晨见大堂内几乎所有人都向这边看来,心里顿时不淡定了。本来刚进门的气势汹汹的那股劲一下子就萎了,生怕老鸨周姐将两位花魁春宵一夜的价格竞拍,可自己出门的时候可没带上太多钱。
俗话说,怕什么就来什么!周姐环顾四周,看着一个个如狼似虎的男人炙热的目光,高声喊道:“今夜,两位花魁的春宵一夜价高者得!”
随着,周姐的话音刚落,本来还趾高气扬气势汹汹的卫鑫晨和他的骑兵队一下就和泄了气的皮球一般。因为这群人来“春香楼”就是因为他们的队长卫鑫晨说要带他们来快活的。但是这些人看着他们的卫大少,就知道这家伙本来到“春香楼”是白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