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爷,我这不是刚在治保委上班吗,以后估计都得这个点!”
闫阜贵咂咂嘴,赞叹道,
“还是新社会好啊,你也够辛苦的。”
李四麟勉强笑了笑,“三大爷,还有事吗,我真有些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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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没事,我就问问,咱们院晚上八点锁门,你要是有事回来晚了就敲门,我这不怕辛苦。”
李四麟心里无奈的笑了,他自然明白什么意思,该给的,他不差事,不该给的,你别想。
闫阜贵继续说道,“你赶紧回去歇歇吧,对了,你炉子没点吧,我那有煤球,帮你换上。”
“好的,三大爷,你拿一个过来吧,别忘了换个新的,你这也不容易。”
闫阜贵讪讪的笑着,看上去有些不好意思的搓搓手,
“那我就占便宜了!”
说完赶忙回去,没一会的功夫,三大娘拿了一个通红的煤球过来,还帮忙给李四麟放上,之后去耳房拿了一个新煤球走了。
这才叫哭笑不得,这真的是能算计,但你说能占多少便宜,还真没多少。
看来什么叫尽信书不如无书,某茄某卢上将闫阜贵形容的是粪车过去也得尝个咸淡,真不至于的。
李四麟刚一脱鞋,那一股味道直冲鼻梁,真是臭啊。
等水烧好,舒舒服服的烫了脚,简单的擦了擦身子,也该做饭了。
其实也没什么可做的,今天忙了一天,路上也一直都有其他人在,空间自然不方便露出来。
烤两个红薯吃就得了,凑合一顿。
他刚要去厨房拿红薯,还没等走出去,有人敲门。
“四麟兄弟在吗?”
这已经快八点了,是谁啊。
“哪位啊?”
“我是许大茂,你许哥!”
这么晚来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