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关在某处的博德才是他们中真正深谙杯之相位的。
是的,如果说,一定要给如今的残阳和守墓人司掌的性向包含【杯】这件事情,找个原因,那原因一定是:与他们的博德朝夕相处下,被那条狗浸染的。
一定是的。
黑漆漆的狮子就着辛德哈特喝过的那杯酒,舔了一口,然后将酒杯里剩余的液体全部倒在了辛德哈特的手上,接着,他开始慢悠悠地舔舐起对方的爪子。淡绿色薄膜内的氛围被添加了一味调料,增加了一种神秘的、难以察觉又难以洗清的粘稠滋味。
辛德哈特愣住了,然后没能及时抽回手——想动也动不了,自己被按住了。他只能感受着除了毛色和自己一模一样的家伙,用带着倒刺的舌头,将自己的爪子舔舐地干干净净。肉垫之间、指缝、爪尖的酒液,在酥麻和湿热的触感中,全部被对方打扫得一干二净。
星空渐渐变淡,从浓郁的实体,化作白狼体表毛发之上的肉体彩绘。
罗曼这才发现,原来守墓人没穿衣服。
白狼已经渐渐适应了信息的涌入,然而这一幕,真的防不住。
狼的脑子过载了,所以没有注意到守墓人的脸上也泛起淡淡的红晕。
“杯,生育、飨宴和欲望的法则。”残阳一本正经地抬起头,边舔边说。“这样你能理解吗?”
“这是必要的示范和介绍。......不要乱想。”守墓人补充了一句,随后很局促地变回原貌。“相位,便是如此贴近本质的概念。即便是我们也难逃杯的影响。”
狼兽人形态的那块星空,打了个响指,于是周围的墙壁向后倒去,露出星辰埋骨之地的全貌。
所谓星辰,便是使徒,以及......柱神。围绕罗曼的是无穷无尽的使徒尸骸,最伟大最崇高最难以直视的九颗巨星散发着令罗曼感到熟悉的道途之辉。那是柱神的尸体。
“夜,”守墓人似乎在轻叹,又像在哀悼。“永恒凝固,永远保存,永远怀念,永远孤寂阴冷的法则。”
“源,”残阳站起身,归一圣座彻底陷入冷寂。或者说,热量被全部吞没。辛德哈特只能看见对方同自己如出一辙的琥珀色双目。“奉献之极意,实体之终点,绝望之执着,接管万象破而后立的法则。”
“好了,辛德哈特/罗曼/拉贝林,你对造就一切的罪魁祸首,和本世界目前的超凡体系,已经有所了解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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