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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缠的吻仿佛要将胸腔内的氧气都压榨得一干二净,好似全身都被人彻底给吻透了。
“看着我。”柏景曜说。
他很享受此刻被许晏清注视的感受,不论是憎恨,还是战栗地抖动,总比把他当成陌生人强。
在国外的时间,他无时无刻不在想眼前的人。
想他们第一次接吻的时候,想他们第一次牵手的时候,想他们第一次拥抱的时候,至于更亲密的第一次,最初始他连想都不敢想。
以前他总怕许晏清讨厌他,一直都小心翼翼地呵护对方的感受。
房间内寂静无声,不分日夜的日子,不知道过了多久。
许晏清躺在床上艰难地喘息。
这里仿佛真成了他的牢笼,但凡柏景曜进来,他身上为数不多的衣服,就会再度变得褶皱。
柏家的大权几乎都落在了柏景曜手里,他将公司产业分割,现在集中在A市发展。
而他之前和沈弋的合作,也算是双赢,两家现在也不少项目合作。
关于下城区郊区地皮如何规划的商议中,沈弋接到了个电话,比起以往在公司里的果决冷冽,沈弋肉眼可见的容光焕发起来。
这些天,公司里的人都在传许晏清忽然辞职这件事。
而这段时间许晏清的变化,林渡自然也看见了。
他以为是因为身体缘故,但许晏清的性格,怎么可能辞职会不来公司交接,许晏清手里负责的稿件,也还只完成了一半,公司里的人都纳闷极了。
林渡发了好几条消息过去,全都石沉大海。
他等了将近一个星期,许晏清都没有回复他,忽然听到旁边的同事提起柏景曜后天会有个回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