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这时,却是有手掌同样握住了门缝,将磨砂门拉得更开了。
“……松手。”许晏清眉头微敛,他皮肤都被热水熏得发红,乌黑的头发有些长了,垂落在脖颈处,发尾也湿漉漉的。
柏景曜来时穿着的深色西装,在宴会厅里就脱掉披在了他的肩膀,里面的枪灰色衬衣,领口的扣子被解开了两颗,穿得极不规整。
他直接挤身进来,说,“明天让你去医院。”
这段时间许晏清被他关在别墅里,每回得了闲空,柏景曜就会去找许晏清,却没想到过了两个多月,兴趣不降反增。
许晏清还试图推他出去,问,“……你在国外,你没找过对象么?”
“怎么找?”柏景曜反问,“被你当成累赘,像垃圾一样甩掉,但不管你对我做什么,我脑袋里都全部是你。”
柏景曜说得没有丝毫遮掩。
原本他的性子就憋不住事,有什么就说什么。
同许晏清,头一回戳破那层虚掩的纸,是在有一回,许晏清让他别往自己课桌里再塞东西了。
当时因为他换着法子塞东西,最初始同桌还以为是哪个女孩对许晏清有意思,可久而久之,都知道这些是他做的。
那些话逐渐就变得难听,毕竟他示好的意味有点太明显了。
他那时还问许晏清,“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