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队长是个怕老婆的,他小队长的位置也是因为他老婆娘家人的选举才当上的,他自然是顾忌,也很是后悔将自己的把柄告诉了白妤知道。
那天天骂骂咧咧地走了,也不遑多让地警告白妤别乱说。
白妤本来是不想说的,但刘凤兰对她越来越过分,她凭什么自己做透了那些下作的事还好意思一身高洁来说她的。
就她跟小队长在麦地那里偷情的画面,她还撞见过一次。
哼,叫得比谁都放荡!
白妤喝着粥,眉心微蹙,下乡以来,知青里边就刘凤兰对她是最看不顺眼的,时常撺掇别人一起来说她,孤立她,莫须有的事也全都安在她身上,以她为话题倒是跟知青村里婶子们打成了一片。
她这么坏,是该要受点报应了!
翌日,清晨的朝露凝在叶间,时转时分,又被透过云层的暖阳给消了踪迹,枝桠上的鸟啼声声声传来。
白妤迷蒙起身,推开窗看了一下天色,天边已经亮透了。
她今天身体还是不太舒服,不打算去上工。
院子外知青们结伴出行的声音传进来,这个点大家要准备上工了。
白妤简单洗漱了一下,煮了一点米粥吃,她没剩多少粮食了,钱票倒是偷摸还藏有一点。
这些钱票是她之前怀孕四个月的时候走了狗屎运,在后山挖到一朵年份久的灵芝偷摸去黑市卖了得来的。
卖了二十多块钱还有一点杂七杂八的票,她没去过黑市,也没贩卖过东西,那一次慌得她不行,差一点就给人抓到了,还是一个倒爷伸出援手帮的她。
那人也是买她灵芝的人,他听见不少人叫他齐哥。
白妤觉得他肯定就是一开始也是看中她的美貌,才“多管闲事”帮的她,后来知道她怀孕了,立马就公事公办了,还给她压价压到二十几块。
二十几块就二十几块,那本来就是一笔意外之财,白妤也没多贪心,拿了钱票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