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年秦百枝也是忙活工作,陪在他身边的时间还没有段奶奶多。
他对于秦百枝这个母亲,时而也是混不吝的,但每次只要秦百枝和段伯邦争吵,他都会站在秦百枝那边,还很是愤怒地质问段伯邦为什么要吼秦百枝。
段伯邦说话是大声了点,但每回吵完最后憋屈的都是他,他不敢拿秦百枝怎么样,就拿段屹川出气,骂他是家常便饭了。
段屹川每次被他边骂边摁着练功喊爹的时候,就暗自发誓有朝一日绝对要摁回他喊自己叫爹。
……
“对了,沈臣安。”
正事商讨完,段屹川面色顿了顿,转移别的话题。
“问你个事儿。”
“什么?”沈臣安疑惑。
“除了买花看电影,你哄那些女人怎么哄的?”
“啊?”问题的跨度这么大,沈臣安还是满脸疑惑。他哄过哪些女人了?
段屹川睨他一眼,看他这一副愚蠢的模样,皱眉懊恼:“算了没事。”
他脑子有病才问他,他自个都搞不明白,而且萧老首长那事还连带到萧婉舒……
这玩意儿怕是没比他好到哪里去。
“白家那几个人你先安排好,我走了。”
夜色暗沉,月光朦胧,段屹川一身黑衣,出了门后,很快就消匿在黑暗中。
抛除那些混乱的事,他现在又开始想起白妤,他不知道该怎么哄好她。
她会不会还没睡觉,还捂在被子里哭。
他确实是混蛋,都跟她再三保证过不会碰她的,可就在她对他稍微放松警戒的时候,再一次强制性地欺负了她。
想到什么,段屹川脚步一顿,面上划过几分不自然,换了一条道走去医院买药。
白妤昨晚到现在都没休息好过,她哭了好久,身体不舒服,眼睛也干涩得厉害。
白佑阳在地上睡得喷香,期间还嘀咕软声哼唧了几句不知名的梦话。
她捂住自己的眼睛,掌心的温度舒缓了些许眼睛的刺痛,好半天才疲倦地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迷糊间她感觉到有道轻缓的力道在给她上药,眉间也被印下一道柔软的触感。
垂放在身旁的手微微蜷缩,累极的她再次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