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好吃了?”段秀梅奇怪,自己也吃了几颗。
“好难吃!”入口的瞬间,她也说了跟白佑阳同样的话。
段伯邦的声音在更里边怒吼:“段秀梅!你拿老子的药去哪了!”
警卫员慌急缭乱地过来让白佑阳吐掉嘴巴里的药:“这不能吃啊!不能吃!阳阳快吐出来!”
白佑阳听话地张开小嘴巴把里边已经融掉大半的药片吐在他手心里,跟他陈述:“苦苦的。”
他如今差不多四岁了,段屹川经常带着他锻炼身体,他还真没怎么生过病,药也没吃过。
警卫员赶紧拿水给他漱口,让他尽量把吃进去的那一点吐出来。段秀梅他就没有管了,反正她现在每天要吃的药跟段伯邦的几乎是一个类型的。
“哪来的小孩?”
段伯邦走出来,皱着眉看向白佑阳。
警卫员:“……首长,这是您孙子。”
怎么才一会儿,又忘了!看来得加大药量!
“爷爷,我是阳阳呀,白佑阳。”白佑阳软声复述。
“是挺像我的,不过我们家的孩子怎么姓白?”段伯邦疑惑。
“我是妈妈……”
“哦,段屹川捡回来的。”
白佑阳话还没说完,段伯邦恍然大悟道。
白佑阳瘪了瘪嘴巴,摇摇头,小嗓音压下来:“我不是捡来的,我是爸爸的宝宝。”
段伯邦头又开始疼了,段秀梅吐完药又不停地在他身旁吵闹。
“大哥!有人给我下药!想要毒死我!”她不停大叫。
“谁要毒死你?!是你自己想毒死你自己!”段伯邦没好气,翻了个白眼。
“有!”段秀梅焦急地跺脚,觉得他不信,想把兜里剩的最后几颗药塞给他试一下看看是不是有毒的。
“段秀梅!滚!”段伯邦大吼。
“大哥你吃一下!”段秀梅依依不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