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臣安瞪大眼:“冤枉?老子才冤枉!”
他黑着脸大声反驳。
“你冤枉个屁,谁让你还跟萧婉舒混在一块儿的!”陆晋华啧了一声。
“老子哪里跟她混在一块儿!我跟裴千凝结婚后,一直跟别的女人都是清清白白的!哦不是,老子一直都是清清白白的!”
沈臣安咬牙切齿,突然又想起昨天裴千凝压根不信他,他写了一夜检讨书憋屈的画面。
“谁信。”段屹川嗤了一声。
“我也不信他跟萧婉舒屁事儿没有。”陆晋华睨他:“是你就认咯,做了又不敢承认,啧,更畜生了。”
“老子就算是跟萧婉舒有婚约的时候也没碰过她一根手指头!顶多拉拉手!”沈臣安觉得自己冤枉死了,梗着脖子大声吼。
“你只拉过她手还这么尽心尽力帮她?谁不说你有病?”段屹川淡声。
“不就是了,当年她不还给你戴绿帽么?这么走不出来只拉过人家手?”陆晋华也觉得他有病。
“我只是念着几分旧情看她可怜!”沈臣安黑着脸,说着也有些抑郁了:“怎么说也是一块儿长大的,还有过婚约,那时候老子也以为跟她过一辈子了,不过出了这么多事儿。”
“但我现在又后知后觉地发现我对萧婉舒那会儿的感情跟对沈诗芫没什么区别,我都没想过睡她,裴千凝就不一样了,我好像是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