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课是在前院的大殿里举行的。由寺院师父们带领,沈心怡和方圆两个落在最后头坐着。她们什么都不懂,就看着那些师傅做什么,她们也照搬着做就是。
榕城医院。
盛晴雪看着病床上躺着的人,声泪俱下。
这是她第一次过来看他。事发之后连续做了那么多天的噩梦,她不敢来,如今总算来了,还得是一大早偷偷摸摸的。
“祁浩,别怪我心狠啊,是你自己要出现在那的。如果你不是刚好在沈心怡家里,也不会碰上这事。”
“那个老骆不是那么怕你吗?他怎么会无缘无故去害你,肯定是你多管闲事了啊。”
盛晴雪自说自话,贵宾病房只有仪器有规律的声音,周遭静悄悄的,她的声音又传回到自己耳朵。
床上的人始终闭着眼,好像永远不会醒来了似的。
盛晴雪一想到这,眼泪又往下掉,“不是我的错,是你自己。是你自己活该!谁让你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