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薇的话让全场的议论声停了下来,整个院子死一般寂静。
“我、、、、、、我何时说要钟老代替我去望春楼了?”萧舒欣被白薇这突如其来的发言砸的头晕眼花的,这个女子在说什么?
“你和我比赛,事先说好了输了你就去望春楼的。如今你输了,却顾左右而言他,甚至还让钟老给你做主。”白薇道,“钟老怎么做主?望春楼是什么地方,难不成钟老还能随意指定个旁的人代替你去不成?您说是吧,钟老先生。”
“这个、、、、、、”钟望舒本被架的高高的,正不知所措,这小姑娘一句话就破了萧舒欣的局,他赶紧顺坡下驴,“这自然是不能的,我哪有什么资格做别人的主呢?”
“既然钟老都说自己没资格指定旁人了,那你萧先生就是想让钟老代替你去望春楼了。”白薇对钟望舒道,“钟老先生您可愿意去?”
“老夫已年近花甲,怎可去那种地方?”钟望舒顺着白薇的话说,“你们年轻人的赌局还是你们自己解决,我一个老头子就不参与了。”几句话,钟望舒就表明了立场,把自己摘的干干净净。
萧舒欣这才反应过来,白薇看似胡搅蛮缠的几句话,就这样轻易的破了自己的局,偷梁换柱的把钟望舒摘了出去。自己如果再用同样的方式去绑架台上的其他人,恐怕也会被白薇用同样的方式破了。毕竟赌的地方是望春楼,台上哪个人不是身份矜贵之人,岂有去那里的理。
一旁的李慕白神色复杂的看着台上的白薇,自己本以为此事无解了,谁知就这样轻易的被白薇破了。
“萧先生,钟老说让咱们自己解决。”白薇话里有话,“你看,如何解决啊?”
“你不要胡搅蛮缠!”萧舒欣怎可就此放弃,“我赌输了我认栽,但今天他李慕白必须给我个说法,我幻儿的一辈子不能就这样被他毁了!”
“到底是谁毁了谁?”白薇面色一沉,“又是谁,在仗势欺人!”
“他李慕白当众折断我幻儿的手指,当时在场的所有人都看见的,你们还想赖账不成!”萧舒欣怒道,“事后李慕白仗着他的身份,对我幻儿不管不问。只因我们身份不如他高贵,就该被他这么欺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