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学习好!”刘备点点头,随即就把简牍放下,眼神直勾勾盯着张谦。
张谦:你不要过来啊!
张谦环顾了一下左右,疑惑的问道:“主公,可是我有何不妥?”
刘备浅浅一笑,感慨说道:“时间过得真快啊,我与子让相识已经是去年的事了,可是细细算来,我与子让也才见了数面。”
“主公说的极是!”
张谦:把你葫芦里的药拿出来,别卖关子了。
“子让今年多大?”
多大?
也就负个将近两千岁吧!
“虚岁二十有二。”张谦如实回答道。
“岁月不饶人啊,我都年近五十了,真是怀念当初少年纵马游街的时光啊!”刘备叹了一口气,紧接着看了张谦一眼,说道:“让子让见笑了!”
张谦本想说几句“有志不在年高”的话,不过看刘备还有话要说,就没开口。
“我原以为子让只是长相稚嫩,没想到真比孔明还要年轻许多。好,真的是好!”刘备接连拍着大腿说道。
张谦:你是不是跟着水镜先生别的没学到,就学会说“好”了?
“白日里,翼德提起元直与子让的亲事,我是想来问问,子让可有中意的女子?”
张谦:原来是来给我说媳妇的,绕这么大个圈子,害我紧张半天。
“主公啊,大汉未兴,何以为家!”张谦甩了一下手,很豪气的表示。
“子让的话,让我想到了冠军侯所说的‘匈奴未灭,何以为家’,试想一下,他也是你这个年纪就为武帝立下了汗马功劳,子让前番去往邺城,今又冒险进襄阳,同样是功劳赫赫啊!”
张谦:你能把我和霍去病作比较,我很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