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不知道哪又冒出一个声音,“这我听说过,北方管这犁叫做‘小人犁’,就是不知道,这和荆州的犁是不是一样了?”
张谦:狗托,有本事坐前面来,看我不打死你!
“哦,季珪先生,这是也不是啊?”张昭向崔琰请教道。
崔琰思考了一下, 说道,“确实如此!”
“这可就奇怪了,荆州群臣群策群力,刘皇叔更以自己表字为这犁命名,怎么到了北方就变成了‘小人犁’了呢?我听人说,橘生淮南则为橘,生于淮北则为枳,莫非曲辕犁这等死物也是如此?”
张昭似讨教般,看了张谦一眼,又看向众人。
随即轻轻一笑,却引得众人哈哈大笑起来,因为众人都听得出,这其中是在暗指刘玄德是个小人。
“原以为子布先生身为东吴老臣,连吴侯都尊称一声‘张公’,现如今面对满堂宾客,却说出如此指桑骂槐,含沙射影的粗鄙之语,实在是让人齿冷!”张谦站起身子说道。
“我不过是说了个事实,先生不妨明言,我这指的是谁,骂的又是谁?”张昭强装微笑说道。
“子布先生不必装腔作势,所谓天理公道自在人心。”到了这一步,张谦也不藏着掖着了,径直再度走到中央。
先前让你们知道什么叫做诗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