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凯不赞同的摇头:“疼就是疼,这跟怕不怕没关系,如果能避免何必平白吃回苦。”
世间万物,只要活着,就会有各种不同形式的‘疼’。
雌虫在强悍,那也是血肉之躯,与普通人类一样有着共通的感受,而且这件事也不急于一时。
雅尔塔深深望了眼雄虫:“你真的很奇怪。”
“怎么?”
“这个社会对雌虫的要求一直都很苛刻。”
“确实,不过你别理那些条条框框的东西,太累,而且也没必要。”
过去,他只听哈维克说过一些现状,即使现在到了莫尔比斯,他所看到的世界也是充满和平,可当翻开书本,看着那些复杂而冗长的文字,闫凯第一次真切的感受到雌虫的不易。
在虫族漫长的发展史中,数以万计的雌虫埋骨,而珍贵又稀少的雄虫好像被保护在象牙塔里的孩童,天真到残忍,最后变得愚不可及。
雅尔塔盯着雄虫端详片刻,脸上是浓浓的不解:“你为什么对我没有要求?”
闫凯摸了下鼻尖,心想,与其要求你,不如我自己改。
“我觉得你这样就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