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叙睁开眼睛,还是被温软的光刺了一下,他用手臂挡在眼前方,试图遮挡住光线。
等眼睛适应以后他才从床上起来。
嘶!
好酸!
江叙揉着腰进入浴室,站在镜子前他看到脖子上的痕迹。
那么多,
密密麻麻的
能啃出这么多印子,许之砚绝对是属狗的。
江叙洗过澡,找了件高领衣服穿上,遮挡住脖子上的痕迹。
他走到楼下,发现宁初来了,正陪着颗颗在花园里画画。
颗颗坐在画板前方,宁初站在他身后。
在颗颗画完以后会用画笔做纠正,告诉他画在哪个位置更合适。
江叙走过去没有出声打扰。
在旁边看着宁初教颗颗画花园里的一颗玉兰树。
教学告一段落,
宁初回头看向江叙,发现他把脖子捂得严严实实,大概知道怎么回事。
“看来你和阿砚感情不错。”
江叙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他只要做个人,我能和他过得更和睦。”
宁初揉了揉颗颗的头发:“小乖孙画的不错,休息一会儿。”
颗颗放下画笔,把刚画好的画举到江叙面前:“爸爸,颗颗画的怎么样?”
“不愧是我儿子,画的真不错。”
江叙觉得颗颗很有画画天赋,应该是遗传了他的优良基因。
小主,
佣人送来茶点,
三人坐在花园的光景椅上。
颗颗拿着巧克力,小口小口的吃着。
他吃到的是朗姆酒巧克力,有一点点酒香的味道,这让他想到了许之砚。
他仰起头看向江叙问:“爸爸,叔叔是我妈妈吗?”
江叙蒙了一瞬:“什么?”
“我在科研所的书里看到过,说是小孩子都有爸爸妈妈。颗颗现在找到爸爸,那妈妈呢?”
颗颗在书里不只是看到这些,书里还提到小孩子会依赖父母的信息素。
他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