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思岑心里的高兴没维持多久,忽地想到这个偏爱的前提条件是唯一的朋友。
喜悦瞬间被窃取,垮起脸带着郁闷地小声问道:“唯一朋友这种名头能维持多久啊?你也让我有点心理准备。”
“等以后你有别的朋友,我就没有这种特权了。这么一想,现在的特权会让我以后产生落差感啊……”
“殷兆舒,要不你还是一视同仁吧。”
越说越可怜兮兮,就好像自己仗着唯一朋友的名头获得短暂特权就是殷兆舒给的黄粱一梦。
殷兆舒见谢思岑脸上表情由惊喜变为低落,而给出的原因是唯一朋友是一时的身份,迟早都会被剥夺。
四舍五入,谢思岑很在意自己在他这里的位置。
殷兆舒捏了捏指尖,强忍着想要呼之欲出的奇怪念想。对方是朋友,有些心思或许是自己的错觉,不能因为一时昏头导致谢思岑疏远自己。
殷兆舒压着声音轻淡说着,转头去备菜准备做饭。
“不会有别的朋友,只要你一个当朋友。”
谢思岑一愣,随后开玩笑似地露出拳头。
“只要我一个,那我可当真了。以后你要是有别的朋友发展苗头我可是要发飙的,来一个揍一个,我绝对要扞卫自己的地位。”
殷兆舒洗完菜看向谢思岑举起的拳头,对方打人他是见识过的,这话说的就好像在宣示主权。
就好像自己是谢思岑的所有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