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着好几天,江氏员工们都不敢摸鱼。
每个人都很忙,真的忙或者假的忙。
总之,没人会再多聊什么,也没人再提起高鸣。
还是保住工作要紧。
高鸣走了,宋羽嫣却没走。
她胆战心惊许久,以为高鸣会告发他,以为江礼安会动用什么手段。
期间,江礼安要刘秘书给过她一份文件,要她翻译。
宋羽嫣虽然是学语言出身,但江氏的文件一般会交由更专业的翻译机构翻译。
很多涉外的文件都需要提前办好公证和认证,只有有资质的翻译社才能够处理。
宋羽嫣自诩能力不差,但是确实没有相关资质。
平时这块业务处理得很少。
“宋秘书,这些文件麻烦你尽快翻译一下,这周要,是江总交代的,务必放在心上。”
刘秘书年纪不小,四十上下,整个人一板一眼,像刻板的机器人。
好处是做事一丝不苟,极其缜密,坏处就是完全不懂变通,整个人都不近人情。
严谨又不留情面,跟高鸣那种万事给人留一线的做事风格不同。
刘助理奉命拿着一叠资料递给了宋羽嫣。
说一周就是一周。
其实那个工作量真的不小。
即便是翻译社,有熟练的翻译人员翻译一周的时间也很紧张,更何况是门外汉。
宋羽嫣为了在江礼安面前争脸,加班加点地干。
她一直自诩现在的江太太喻灵微是个草包,除了一张脸能看没有半点价值。
而她名牌学校毕业,学的是王牌专业,聪明能干,颜值也不输喻灵微,整体评分妥妥能甩喻灵微好几条街。
对喻灵微的看不上一直是宋羽嫣内心深处不停自我建设的筹码。
只有喻灵微越糟糕,她的野心才显得越发正当。
从古至今,所有人做坏事之前都会象征性地扯一面旗帜,师出有名,说服自己,更重要的是,要说服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