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红头罩都干了什么吧，他掌控了哥谭的大部分黑帮，还偷渡了大量私兵进入哥谭，他是要在哥谭掀起战争吗！

布鲁斯的脸上出现了蝙蝠侠阴沉的表情，若非如此，他也不会和迪克专门追踪红头罩的行踪了。

“我知道了。”布鲁斯低沉地说道，“我等着他的挑战。”

s级alpha的信息素难得地泄露了出来，是冰冰凉凉的雪的气息，此刻冷得彻骨。

卢卡斯皱了皱眉头，见旁边的提姆也一脸不适的样子，便略微靠近了他，将提姆笼罩在自己的信息素内，这才让Omega好受了些。

“咳咳，布鲁斯，你的信息素。”一直关注着自己弟弟的迪克轻咳两声，提醒了脸色发黑的老父亲。

“呼……”布鲁斯呼出一口气，如同暴风雪的室内瞬间恢复了先前的温暖。

“卢卡斯，你不许踏出庄园。”在回到蝙蝠洞前，布鲁斯说道。

“嗯。”卢卡斯随意地点了点头，就像先前的每一次一样。

“老蝙蝠到时候肯定会禁你的足，你就老老实实地和以前一样，记住不要露出任何破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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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森的叮嘱再次回响在脑海里。

“不过……算了，你尽力就好了。”杰森自然不会把宝全部押在卢卡斯身上，蝙蝠家的人肯定不会只有plan a。

“你觉得我做不到吗？”卢卡斯皱起眉。

“当然……没有。”杰森逗了逗卢卡斯，随后说道，“只是鸡蛋不能放到同一个篮子里，懂吗？”

可以预想到的是蝙蝠侠会非常的忙，连带着提姆一起，受伤的迪克反而可以清闲几天。

迪克对着卢卡斯解释了自己的心路历程。

卢卡斯静静地听完，随后说道，“我明白的，你我都不是会把时间全都花在情爱上的人，所以我理解你做出如此选择的原因。”

他认真地说道，“事实上，当时的我确实还没有学会克制和控制自己，是你提醒了我这一点。”

蓝眸直直地看着迪克，“是我在单方面索取你，迪克，但这是不对的，对吧？”

迪克呆呆地看着卢卡斯，他觉得眼前的少年似乎正在以一种极快的速度成长与蜕变，半晌后，他笑了笑，感叹道，“卢卡斯，你变得越来越像人类了。”

“这么说，我以前不像人吗？”卢卡斯反问道，不咄咄逼人，更像是个轻松的玩笑话。

迪克却认真地点了点头，“你知道我第一次见到你时，在想什么吗？”

“嗯？”

迪克怀念地笑道，“这是从哪里来的精灵王子？”

黑发蓝眼的少年安静地跟在雇佣兵身后，纵使脚边遍地废墟和血迹，少年的表情依旧没什么波动，仿佛隔绝于整个世界之外。

正因为第一印象实在过于深刻，所以迪克选择陪卢卡斯接触市井，这才让卢卡斯的表情逐渐生动了起来。

“这样啊……原来你是这样看待我的。”

“嗯，分手的决定我并不后悔。”迪克说道，“即使重来无数次，我都会做出同样的抉择。”

他深吸一口气，“我只是想告诉你，我这么做的原因，毕竟如果除去恋人的身份，我们也还有兄弟的关系，我不希望我们之间形同陌路。”

昨天晚上真的让迪克很紧张，比起复合失败，迪克更怕卢卡斯对他不闻不问，即使做不成恋人，他们也是家人啊。

“不会的。”卢卡斯说道，“就像你说那样，我们是兄弟。”

迪克注意到卢卡斯用的是兄弟，不是恋人，他的眼中闪过一丝遗憾，但这样的结果并没有出乎意料，说实话，卢卡斯能那么平和，已经算是好脾气了，毕竟有些前任可是老死不相往来的啊。

迪克的表情中多了一分释然，“既然如此，我还有机会吗？”

卢卡斯歪了歪脑袋，“你是指成为恋人的机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