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怎么想起来问这个？”

“我也许久没见母亲了。”念念将折断的钢笔扔进垃圾桶。

之前说可以只要父亲，不要母亲。时间异常，念念还是很想念时瑶温暖的怀抱，母亲的怀抱和父亲的怀抱是完全不一样的。

希卡利的眼灯暗了暗，他又何尝不希望能留下时瑶，可时瑶总是在他松懈的一瞬从他的指尖溜走。

“念念，是父亲······”

“跟父亲没有关系，母亲在意的人太多，多到连她自己都顾不过来。”念念站起身，不再是当初抱着时瑶撒娇的小豆丁，身躯逐渐有了少年的姿态。

“我不怪你的母亲，这一切从一开始都是我强求来的。就连你的诞生······”

希卡利不想因为他的原因影响到时瑶在念念心中的形象。

念念也只是轻轻摇头：“这不一样，母亲没有尽到抚养我和安安的义务，她就不是一个合格的母亲。”

“你不能这么说，谁都可以这么说你的母亲，唯独你不行。”希卡利的语调冷下来，即便念念是他的孩子，他也不允许念念诋毁时瑶一个字。

“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