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我说,秦关!你听我说,我什么都不知道!我没有跟徐如意说什么,你们的事,你们家的事,徐如意父亲的事,我统统不知道!你放开我——”
“你还敢说不知道?”
秦关已经愤怒至极,戚敏方才亲口吐出了“徐如意父亲的事”,这几个字如同石头,砸在了他已然即将完全崩断的神经上。
这个女人能说出这几个字,显然她什么都知道!
她分明就知道徐如意父亲的事!
不然她为什么这么说?
她分明告诉了徐如意!
不然徐如意为什么那么说?
“你跟她是怎么说的?你说啊!你说不说?到底说不说?你快点告诉我!你告诉我啊!”
他在疯狂嘶吼,他的嘴唇颤抖,身体更是沉重地压了上来。
这个重量是戚敏根本不可能挣脱的。
戚敏推不开,根本推不开。
她彻底慌了。
“放开我!秦关!放开我,我跟你说,我说,行吧?”
她强咽口水,她努力想镇定,试图想出对策,但,她已经控制不住身体的剧烈颤抖——这是极度害怕的颤抖。
但在秦关看来,这是心虚的颤抖。
如果她不知情,如果她真的什么都没跟徐如意说,慌什么?
要知道,他是个律师,他见过太多做贼心虚的当事人!
秦关不松手,扼住戚敏双臂的两只手如同铁钳,“你果然说了!你告诉她了!你跟她怎么说的!”
“你,你先放开我,好不好,我告诉你,我什么都告诉你,”戚敏只觉得自己的呼吸快要停止了。
但秦关的力道丝毫没减,他的身体压着她——更重了,重得戚敏快要吸不了气了。
“秦关,求你了……”
“你到底说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