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之州懵懂地点了点头,小脑袋瓜里还在想着那“上古画卷图”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
沈家传承千年的《赤火决》他当然听过,据说威力无穷,焚天煮海不在话下,只可惜,他爹似乎....并不会。
“爹,你会《赤火决》吗?”
沈之州奶声奶气地问道,大眼睛里满是好奇。
沈从容摸了摸鼻子,眼神有些飘忽。
“咳咳,这个嘛.....为父天赋有限,未能参透其中奥妙。”
沈之州似懂非懂地“哦”了一声,心里却在嘀咕:没学会就是没学会呗,说得这么玄乎,要是自己有天赋,说不定还能自创一门功法!
想想沈之州便觉得兴奋无比!
沈从容看着自己儿子的小脸一会儿皱成小肉包,一会儿有舒展开来,像是在思考什么国家大事,不禁觉得好笑。
他也不奢望儿子能够成为多么惊才艳艳的修行天才,只要能平安长大,保护好自己就足够了。
“之州啊,修行之道,并非一朝一夕之功,切勿急躁。”
沈从容语重心长的说着。
“你如今最要紧的,就是多读书,识字,等以后才能看懂那些高深的功法秘籍。”
沈之州虽然对修行一事并不太了解,但也还是乖乖地点了点头,小脸上写满了认真。
见儿子如此听话,沈从容满意地笑了笑,便带着他来到了书房。
景博晨在已等候多时。
书房里,檀香袅袅,书卷堆积如山。
景博晨早已准备好笔墨纸砚,等待着这对父子。
他今天身穿青灰色的长衫,显得格外儒雅,见沈从容带着沈之州进来,便微微躬身行礼。
这算是沈之州上的第一堂课,景博晨并非那种迂腐的先生,也没有摆出老学究的架子,而是从最基础的笔画教起。
他讲课生动有趣,时不时还会穿插些小故事,逗得沈之州咯咯直笑。
“之州,你看这‘一’字,像不像你爹爹的剑,横扫千军,所向披靡?”
景博晨指着宣纸上的“一”字,笑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