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德又忍不住挠头:“原来黑哥……哎!回去我就让我爷爷分一点他泡的药酒给黑哥,爷爷那个药酒可补了!”
凌越微笑不语。
其实并没有晕,只是浑身痒得难受,一直趴在马背上默默咬牙忍耐的黑眼镜:“……”
少年,我求你别说了!
还有小阿越,你坏我清白!
黑爷我哪虚了!
凌越的时间掐算得一向很好,等他们返回老塔拉家的时候,黑眼镜身上那股钻心的痒劲儿也奇妙地消失了。
发现他醒了过来,门德很热心地连忙下马跑过去替黑眼镜解绳子。
发现黑眼镜全身都是汗,门德用一种恍然大悟继而满脸担忧的神色看着他。
原来黑哥已经虚到这种程度了!
黑眼镜已经没力气说话了,虚弱地摆摆手,就让门德带自己回蒙古包里休息。
门德二话不说就托着他去了蒙古包里。
过了一会儿,还跑出来给黑眼镜打了一盆水送进去。
这会儿还没天黑,只有门德的母亲苏雅在家。
发现黑眼镜状态似乎不太好,苏雅关心地问:“他是受伤了吗?”
以往在这种情况下基本不会吭声的张麒麟忽然说:“他旧疾复发。”
苏雅“哦”了一声,知道张麒麟不是话多的人,也不好继续追问别人是什么旧疾。
凌越看了张麒麟一眼,他当没注意到,低头摸了把马儿的鬓毛,目送苏雅牵着马去马棚。
等凌越嘴角噙笑地离开了,张麒麟才转眸看她离去的背影。
想到了什么,嘴角也微微翘起。
脑海里传来一阵类似的情绪波动,张麒麟不笑了。
有种本就不多的快乐被另一个自己分走了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