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
从帐篷外传来夏深寒的声音。
严菱收了和叶溪亭玩笑的模样,说了声,“进。”
夏深寒掀开帘子,身后是寒轻和一个面生的士兵。
那士兵开口:“打扰信灵郡主了,督军有请叶小姐去主帐一叙。”
严菱连忙拉住叶溪亭的袖子,低声在她耳边说道:“溪亭,我会是你的底牌。但不到关键时刻,不要说出我们相识。”
严菱的势力就是太后的势力。许多人对这块肥肉虎视眈眈。她更怕因为自己的缘故牵连叶溪亭。
叶溪亭点了点头,拍了拍严菱的手以示安慰。
叶溪亭放下药罐,简单随意地包扎了一下,朝严菱眨了眨眼,起身跟那士兵离开。
“寒轻,你先下去休息。”她路过寒轻时轻声说道。
寒轻低下了头,无言退下了。
主帐中不光有沈日暮,还有将军展钰。他俩站在沙盘前凝神思考,紧接着,沈日暮在沙丘上插了一个小棋子,在沙盘上划出一条小道。
“他们的寨子建在山洞之中,易守难攻,里面机关众多……我们逃时没来得及救关在地窖里的姑娘们,还是有劳将军再去跑一趟,救下她们。”
展钰听沈日暮细细说完,点头认同:“好……不过,这叶姑娘倒是有勇有谋,只是身份不便……若是能招致麾下,她将会是北卞军的一把利刃。”
沈日暮淡淡说道:“先不论她的身份,北卞这个地方……唉,不是谁都想来北卞的。”
“你说得也是……”展钰点头。
……
叶溪亭掀开帘子就看见两人严肃的面庞。
她试图说点啥打破这个尴尬的气氛:“督军叫我,是有什么事吗?”
沈日暮从容坐到一旁的竹椅,给叶溪亭指了个位子。
她不明所以地坐下,问道:“是有什么棘手的事吗?”
沈日暮笑了笑:“展将军派去接应镖师的队伍是今早出发的。可事情不止北卞州牧贪污受贿那么简单。我想,可能要再劳烦叶小姐随我去州牧府上一趟了。”
叶溪亭点了点头:“是了,我似乎在山匪那听见王朗与北卞州牧有所勾结……那些镖师是我叶家的人,就算你不说,我也会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