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溪亭现在确实不会出手,得等他完全放松警惕了,她才敢来个致命一击。
叶溪亭的手轻轻握着拓跋扶的颈脖,看见他并不排斥才敢下手。
叶溪亭的画工了得,画人物可谓一绝,不过她并不打算在他脖子上画自己的自画像。
这个角度她能看见拓跋扶衣襟里精壮的肌肉,她握紧了拓跋归的脖子,指甲都掐进了肉里。
“我很好奇,中了我的毒箭,你怎么活到了现在?”拓跋扶开口问道。
叶溪亭微微挑眉:“怎么?你我可是中过一根毒箭的。你都没死,还想让我死?”
“北魏的毒,你们南流的人也解得来?”
拓跋扶轻轻瞥了一眼叶溪亭。
“对了,拓跋归现在警惕得很,我也不好下手。你当初走的时候为什么不多下点药,把他变得五感尽失?”
“你提他做什么?你们叔侄没一个好东西,都是随便掳人的神经病。”
叶溪亭使劲加重了力道,拓跋扶脆弱的颈部开始渗血。
“嘶……你轻点。”
“有些时候我真想剪掉你的利爪,拔光你的牙齿……我要你万劫不复,我要你坠落深渊。”
拓跋扶的手抚过叶溪亭的右脸,轻声呢喃道。
叶溪亭把他的手弹开:“别说话,等会儿不好看了……日后谁拔谁都牙还不知道呢。我要是能活捉你,我就要把你的手筋脚筋全部挑断,日日关在笼子里,你不乞求我我就用鞭子抽你,折磨你直到把你给弄死为止。”
“话说得凶猛,那就拭目以待。”拓跋扶不在意叶溪亭的狂妄,微微摇了摇头。
叶溪亭大功告成,抬手摸上了他项部,动作轻柔的,仿佛是情人的爱抚。下一秒,却在拓跋扶第一椎棘突下的哑门穴深深一刺。
拓跋扶没料想到有如此变故,他瞪着叶溪亭,在昏倒前推翻了床前的桌子。
“谁!”
门外的守卫听到动静连忙闯入,结果屋里燃起了熊熊大火,除了昏倒的拓跋扶再无他人。
叶溪亭慌乱之中把火盆踹翻了,然后连忙跳窗逃跑了。她也想一刀把拓跋扶解决了,但守卫来的太快了,为了活命,她现在只能先逃。
刚刚那一下,她感觉自己手心都在出汗,此举不成,拓跋扶一定会弄死她的。
给拓跋扶纹身纹到了大半夜,月黑风高,最适合逃跑,叶溪亭跑出军营也没见到几个人。
什么叫心有灵犀。
叶溪亭和沈日暮就是心有灵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