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长，能打过吗？”

陈牧野摇了摇头：“不知道，但，我可以试试。”

下一刻，一道遮天蔽日的鬼门关虚影立在陈牧野身后，举目望去，这片战场，不知何时已经来到了忘川河畔。

众人和韩少云之间，隔着一条幽冥之河。

“你是……陈牧野？你失踪了这么多年，竟然一直在沧南？”韩少云认出了陈牧野的身份，那标志性的能力，只要是资历老些的守夜人，无人不知。

“我乐意。”

陈牧野不想多费口舌，哪怕对方是前守夜人，甚至是被逼迫着加入【信徒】的，但信徒就是信徒，面对信徒，他不会手下留情。

锵的一声响，陈牧野率先发动了攻击，手中双刀转过一个诡异的弧度，踩着忘川河水，向韩少云杀去。

冷轩则是往韩少云站立的方向，发射了一颗榴弹炮。

韩少云叹了口气：“既然这样，那就来吧。”

下一刻，他闪身躲过榴弹，躲过红缨燃火的枪尖，手中长戟和陈牧野的双刀碰撞在一起。

但……出乎他意料的是，双刀竟宛若没有实体一般，被长戟直透而过，而陈牧野本人，也似幽灵一般直接穿过了长戟，手中双刀砍向他的脖颈。

“【黑无常】竟能化作幽灵？”韩少云一惊，下意识偏头，试图躲过。

但这时，温祁墨双手结印，序列180的禁墟【心魔缚法】悄然发动。

韩少云的动作一顿，他眼中突兀地出现一个身着青衣的女子，眉眼含笑。

“青青……”

“不对，是幻象！”

洞悉这一点之后，他用强大的精神力强行脱离了温祁墨给予他的幻象，可想要躲避陈牧野双刀之时，却已经来不及了，只好偏转身体，以肩膀硬吃了一刀。

本以为只是肩膀受伤，问题不大，但下一秒，他就觉得意识有些模糊，力量和速度似乎也减弱了不少。

低头一看，他的皮肤已经变得干枯，手背上甚至长出了几枚老年斑。

陈牧野对上了韩少云疑惑的目光，他缓缓开口：“无常刀下，神魂可斩，阳寿亦可斩。”

韩少云微微抬头，嘴角上扬：“好，说不定我今天，真的能死在这里。”

“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