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只是闲聊。”
裴星罗讪笑。
“整个乾元学宫,恐怕,只有您能找首座闲聊了,我等,想见一面都难。”
严尺斜着看他。
“下回,我带你去?”
“哦不不不!”
裴星罗吓了一跳,连忙摆手,“这个,这个就不必了!”
蔡松脸色,堪比吃了一只苍蝇。
刚才牛哄哄的。
把李慕叫来,就是一顿呵斥。
现在,就变脸了?
“既然没什么大事,那我走了!”
严尺问李慕。
“你有事?”
李慕如实说来,“对于蔡玄的死,裴长老颇有异议,想给蔡松一个交代。”
“裴长老,是这样?”
严尺问。
“没有没有!”
裴星罗赶紧解释。
“蔡兄丧子,心中沉痛,想知道详细,所以就……”
严尺脸色不悦。
“惜命,就不要当修士,我乾元学宫,每年死多少修士,你可知?”
他义正言辞。
“且不说历练,只是大比,就算是内门,每年又死多少人?”
严尺重申。
“蔡玄在大比中丧生,而且,已有定论!”
裴星罗见他生气,打个圆场。
“就问一下,没什么大事!”
严尺瞪着他们。
“如果,还有疑问,咱去执律堂聊聊。”
“没有,绝对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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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松想说话,裴星罗赶紧拦住。
严尺冷哼。
“既然没有,我先走了!”
厉天雷耸肩,“额,那,我也走了!”
几人相继离去。
“这就完了?”
蔡松不可思议,“裴长老,太儿戏了吧?”
裴星罗无奈。
“没听到么,严尺从首座那回来。”
蔡松愤愤不平。
“严尺与首座交情深,便可为所欲为?”
裴星罗头大。
“李慕,我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