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等了又等,等得如意脖子都长了,还是没看到王爷的身影。
她忍不住去上房外面看了一眼,才知道王爷是回了上房。
如意用力跺了跺脚。
“姑娘,姑娘,王妃把王爷叫去了上房。”
陈琼儿愣住了,“什么?”
邹嬷嬷愤怒,“王妃太过分了,平日也就罢了,今日是姑娘第一日进府,她怎能拦着王爷来见您。”
“如此……难怪王府之中没有妾室通房,王妃容不下旁人。”陈琼儿虽然失望,却也早有预料。
不急,才第一天嘛。
“又不是以后见不到王爷,王妃这么做,传出去是她的名声不好听。”陈琼儿说。
“拆了首饰吧,我困了。”确定宸王不可能来了,陈琼儿反而全身疲惫。
……
沈岁安以为今晚符今渊没有回来,早早就抱着儿子睡下了。
符今渊站在床榻旁边,低眸望着他的儿子舒舒服服躺在他妻子的怀里睡觉。
肆无忌惮霸占他的位置。
他一颗深爱儿子的心,有片刻的嫌弃。
符今渊去隔壁净房梳洗换了衣裳,这才在沈岁安的身边躺下,长臂将最亲近的两个人都搂在怀里。
今日疲惫一扫而空,他安然入睡。
半点没有想起他今日还纳了侧妃。
沈岁安一觉到天亮,转身撞到一堵肉墙,她被惊了一下,腰间被大掌握住,她才放软身子。
“什么时候回来的?”
“夜里,你们都睡下了,就没吵醒你。”符今渊说。
沈岁安悄悄地转身,伸手搂住他的腰身,“昨日顺利吗?”
“半路遇到截杀,所以才拖慢了时间。”符今渊的语气就像在说今天吃了什么。
“受伤了吗?”沈岁安双手连忙在他身上摸索。
符今渊握住她的手,低声笑说,“没受伤,他们是想杀窦琨的遗孀。”
“怎么回事?”沈岁安诧异地问。
“本来以为只是同僚之间仇杀的案子,没想到窦琨的案子越查越不对劲,似乎跟当年二舅与西域之战还有关系。”
“只是当年知情的人都已经被灭口,如今只有窦琨的遗孀还能知道一点线索,即使是一点点,他们都要杀人灭口。”
“可见当年的事有多少秘密。”
沈岁安越听越觉得此案凶险,“知道是谁要截杀窦琨遗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