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帝怎么完全没看出宸王有太后说的这样好。
“可太子已经是储君,宸王是嫡长子,您就不怕他到时候会生出野心吗?”
“皇上,你还正值壮年,何必想那么长远的事,再说了,以后还能让宸王当摄政王,让他辅佐太子啊。”穆太后说。
符帝捂着胸口,不行了,再说下去,他真的要中风了。
“母后,暂代朝政的事,让朕在好好想一想,朕觉得如今也能上朝了,或许就不用辛苦母后。”
穆太后担心地说,“你别逞强,反正宸王也处理得很好。”
符帝猛地抬起头看向太后,只怕太后这两天交了不少事给宸王去做了。
不行不行,他明天要自己上早朝。
翌日,符帝撑着病体也要亲自上朝。
“皇上,臣有本要奏。”
“臣要参奏阮丞相勾结皇后娘娘,在江南江北一带卖官鬻爵,贪墨大量银财,宸王利用镇抚司之便,为他们遮掩……此乃他们贪墨的证据。”御史台的洪石林双手奉上一本名册。
阮星临和符今渊对视一眼。
“皇上,这是污蔑,洪御史,仅凭一本册子,如何就能认定本官卖官鬻爵,本官问心无愧,从来不曾与任何人有买卖官职的行为。”
“哼,阮丞相,亏你一表人才自视清高,只是,雁过尚且留痕,你们阮家背地里所做的勾当,当真是以为别人不知道么?”
洪御史是出了名的刚正不阿,且哪个党派都不站,一心只忠心符帝。
符帝虽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