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们恋爱之前,我们往往会对我们的理想对象有一个大致的标准,然后总有一个人当他出现的时候,你原有的所有标准都被打破,他硬闯进你的内心。”
“正所谓一见杨过误终身,我们很难在恋爱之前决定自己到底去爱上谁或者不爱上谁的,所以说爱不是自己决定的。”
“第二,爱是怎样产生的,我方想要告诉大家爱的产生机制其实是一种配方,这个配方里面,它具体包含什么因素,对于不同的时间、地点和人来说都不太一样。”
“可能某一天春光正好,穿着白衬衫的清秀少年往阳光下一站,我就不受控制的爱上了他。”
“但是同样是这个人,可能他天天都在我面前穿白衬衫,我却对他毫无感觉。”
“所以我方想要告诉大家的是,爱的配方其实是天时地利人和的集合,我们把它称之为缘分。”
“第三,我们来看什么是超能力,因为缘分说不清也道不明,所以说人类往往将他们诉诸于超越现实的神话中,在中国古代,人们说月下老人,他将一根红线系在一对情侣的脚踝上,叫做千里姻缘一线牵。在古罗马有一个调皮的爱神叫丘比特,他手上有一根金箭,可以让被射中的人相爱,月老和丘比特,也就是我们辩题中第三方的爱的超能力拥有者,而他们手上的红线和金箭,也就是辩题中所说的超能力。”
“那么我们回到辩题的语境中来,其实今天这个辩题给我们塑造了这样一个思想实验,首先超能力它是客观存在的,第二辩题中的主人公也就是你,正陷入一种真爱而不得的困境当中,今天月老把代表超能力的红线递到你的手中去,你可以用它引起你和你爱的人之间的缘分,这个缘分月老本身没有赋予你,我们今天是要使用这个红线呢,还是把他还给月老,我方告诉大家,我们要勇敢使用这根红线,给彼此一个相爱的机会,为什么?。”
“第一,我命由我。”
“第二,因为相爱很美,谢谢。”
掌声响起,转场反方继续发言。
“好的,对方辩友告诉我们说,爱是基于缘分的,说不清道不明的。”
刘易升站起身,声音洪亮。
“爱也许中间有一些难以解释的缘分,可是不爱这件事,中间是不是存在着很多现实情况下的机理呢?”
“如果我是一个看中颜值的人,可能她漂亮我会爱她,但如果她不漂亮,我一定不会爱她吧?”
“如果我是一个嫌贫爱富的人,她有钱不代表我会爱她,但她穷,我一定不会爱她吧?”
“其实今天这个语境,是把一个他不爱你的人,要把他变作爱你。”
“我们要解决几个问题。”
刘易升拿着手卡说道,逻辑清晰。
“第一,你的超能力是用了一次就一劳永逸,他永远爱上你,还是你要不断使用,才能让他在不爱你的时候转变心性呢?”
“第二,你这个超能力只有你自己能用,还是放在社会中大家都能使用呢?”
“第三,今天这个超能力在改变的时候,究竟只是改变你所说的,还是通过改变一些内在或者外在条件呢?”
“希望对方辩友给出答案,方便我们进一步讨论,谢谢。”
刘易升放下话筒,笑着摊开手。
“好,谢谢主席。”
再次转场的时候,正方队伍里的关永仪接过话筒。
“先讲一件事情,再回答对方辩友的问题。”
“各位不妨想一想,如果你的心中现在有一个深爱的人,你可不可以通过自由意志,让自己不爱他?”
关永仪停顿了一下,观众席一片安静。
台下的周思凝咬着手指,轻轻摇了摇头。
“你的理性可能告诉自己,他不是一个合格的恋爱对象,甚至可以告诉自己离开他跟他分手,但对不起。”
短发少女笑了笑,继续说道。
“自由意志杀不死你对他爱的感觉。”
“同样道理,你不爱一个人,想要让自己爱上他,也不太可能。”
“你的理性可以告诉自己,他很好,是一个很好的恋爱对象,但是对不起,不可能生发出这种爱的感觉。”
“所以我们一辩才会说,古往今来我们解释不了爱产生的机理和产生原因,于是我们不得不把他们归结于月老或者丘比特。”
“可是,月老是一个糊涂的老头子,丘比特是一个调皮的小孩子。”
“他们都透露着不靠谱三个字,今天这份爱的超能力降落在你的身上,你第一次可以把这种不靠谱的,掌握在月老和丘比特手里的爱情,握在自己手里面,随你取用。”
“对方辩友问我们,这份超能力用完之后,是始终有效吗?”
“很简单,题解只是告诉我们,可以让对方爱上你。”
“这就像两个人相爱一样,相爱之后是会一直爱还是会分手,因人因事而异。”
“对方辩友又告诉我们,也许爱什么很难解释,但是不爱什么心知肚明。”
“在对方辩友的概念里面,他有一个标准ABCD,满足的可以爱,不满足的不爱。”
“但对方辩友,你的误解就在于此。”
“标准都是留给不爱的人的。”
关永仪樱唇轻抿,娓娓道来,声音不重也不轻,像是在剖析自己的内心。
“那个真正你爱的人出现,即使四条标准都不符合,你依然会不可救药地沉沦下去。”
“就比如说艾丝美拉达,她觉得自己不会爱上一个丑八怪,可她就是爱上了丑陋的敲钟人。”
“但是对于那个你不爱的人,他即使努力满足了ABCD的标准,你依然可以找到567条不爱他。”
“对方辩友,请你正面回答我,在这样一份自由意志缺失的环境下,这份能力在你手里面,为什么要还给月老?”
看了好长时间的视频,修改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