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畏惧皇权吧!”
宋清寒有点被哽住,这个小师妹真是怎么小小年纪总有一种看破世俗的清醒漠然呢。
“嗯……也不能否认有这个原因。”
谢韶轩在一边听着终于忍不住。
“大师兄手中那把剑名破晓,还有另外一把剑叫林望飞。”
“嗯?”秦清更困惑了,怎么好端端又说起剑来了?
“秦家那个秦清被嫁去东凌的第二日,宫里办了一场盛大的宴会,大师兄沉着脸拿着破晓进了宫,林望飞杀贪官污吏二十五人,大师兄杀皇亲国戚二十人。据说大殿上的血深的能没过靴子,伊文韬身份不够去那次宴会,自然不认得大师兄,但他认得林望飞。”
“大师兄为何突然大开杀戒?”
“南越和东凌那场战争领兵的主帅,大皇子战死,那场战争本不该败,因为皇亲国戚中出了卖国贼……”宋清寒说着脸色也沉了下来。
“一开始咱们这位皇上也说要彻查,结果查了一半便作罢了。”
“为什么?”
“牵扯太广了,当朝一半官员乃至太子,一旦公开就是天大的丑闻,影响国家脸面,许是失望透顶吧!大师兄杀了一波皇亲国戚,林望飞杀了一波贪官污吏,接着皇上权利被彻底架空,大师兄成了南越实际掌权人。”
“这场杀戮,你们这些世家竟全身而退吗?
宋清寒闻言,与谢韶轩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其实,我们这几家不站队也不涉政,只不过秦家例外。”
“什么意思?”
“秦家是皇室扶植起来的,其实根本算不得什么世家,皇室扶植起他们就是为了一个平衡。”
秦清见二师兄和三师兄言语间对秦家相当看不上,细细想来其实就连苏家似乎也是这么个态度。
“若是如此,那苏家为什么和秦家联姻呢?”
这个问题直接把宋清寒和谢韶轩问住了。
“好了,我懂了。”
秦清不知道这个问题其实是她最接近这方世界原主秦清身世最近的一次。
秦清感觉坐的有些累了,于是站起身来,长长的舒了口气看着天色快要亮了,转头看着二师兄:“二师兄,你家管饭吗?我饿了。”
秦清这话刚说完,就听到祠堂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于是,本来坐着的宋清寒,麻利的在列祖列宗面前重新跪好。
宋清寒小声:“为兄目前心有余,力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