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公堂之上,你不动手,我绝对不动手!”秦清说完扬起一个真诚的笑脸。
谢韶轩站在大门口听着小师妹这话,没忍住笑出声,听听,多是个人啊,皇甫贤现在那个德行,要怎么样对你动手?
张策看着眼前这个长相艳丽,装扮妖里妖气的女子,知道她就是昨日把他们二皇子弄成这样的罪魁祸首,忍不住怒声道:“妖女,公堂之上,你不要太过分,真当我东凌无人了吗?
秦清看向张策,笑了笑,然后众目睽睽中,一点预兆都没有,张策膝盖控制不住的发软,啪的一声朝着台上的京兆府伊文韬跪下了。
坐在大堂上的伊文韬心中面上皆是一惊,不明白,怎么好端端的就给他跪下了。虽然他官级确实是比他大一级,也不至于下跪啊……
“这……”
秦清摸了摸下巴张嘴就开始胡说八道:“兴许这位觉得大人您英明神武,刚正不阿,作为犯罪同乡,他心中羞愧吧!”
伊文韬看看秦清,心想若不是昨日这个张策跟自己交涉的时候那般盛气凌人,他就信了!此刻很想反驳,但是想到这个女子的身份,没敢开口。
张策想起来,却如何也起不来,仿佛肩膀上压了千斤重担。
直到秦清转过身不再看他,这感觉才消失,前后不到半刻钟,汗水已经湿透了张策的官服。
……
客栈。
“公主,咱们真的不走吗?”
永嘉慢条斯理的往脸上敷着粉。
“不走,本宫就不信,东凌大军压境,南越会毫无波澜,他沈惊鸿不是要骨气吗?本宫倒要看看是他骨头硬,还是我东凌大军铁骑硬!”铜镜中柔美的一张脸,目光中尽是狠毒。
“那二皇子他?”
“本就是一个废物,死在南越也好,换一些赔偿,要几座城池,也算有一点价值。”
“公主。”门外匆匆进来个宫女环儿身后跟着个装扮利索的护卫。
“什么事?”
护卫行礼:“回公主的话二皇子的案子判了。”
永嘉公主端起了梳妆台上的熏香,闻了闻,环儿掀开帘子,走了出去。
“南越服软了吗?”
“二皇子凌迟,今日午时三刻在演武场执行。”
接着,判决文书贴满了大街小巷,这是南越建国以来第一次贴的如此密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