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蛋收好,又开始拆起了其它包裹。
‘真不怕我死啊!’
下一个稍大一号的包裹刚刚拆开就把安德鲁吓了一大跳——万幸小精灵没有拆包裹的习惯,不然这个来自杂志社的包裹要害死他。
整整一打超奢侈品级别的羽毛笔,不同于安德鲁订购的那所谓的精装套,这一打笔每一只上面都被精心的施加了极限的魔咒——这是只有大师级人物才能做到的水准。
而且材料也奢华的对得起制作人——安德鲁只认出了两种,一种是最多的足足四支的孔雀羽毛,而剩下那种,也是数目最少仅有一支的羽毛笔的材料,则是和他在麦格教授办公室见过的装饰品同样材质的凤凰羽毛(见鬼了,哪里搞到的?)。
其余的羽毛安德鲁不认识,但是档次绝对差不了——而且这一看就不是那种通用性高的毛,而是从一堆毛里精心挑选几根的精品货。
虽然在信件之中对方只是表达了感谢,并希望他照顾好自己,以及送上了真挚的祝福,但安德鲁还是读出了浓厚的催更的味道来。
‘这谁敢用啊!’
好东西是好东西,但安德鲁只能到箱子,把笔小心封存在箱子最底部。
……
这个是?
他愣了下,拆开了最后的包裹——它包装的异常丑陋。
是一块破旧的黄铜怀表。
【抱歉…我的零用钱不够买下新的,我希望这能有帮助…广播说,如果我看不到对方缺乏什么,那一个记事表总是没有问题的…
…
纳威·隆巴顿】
他尝试打开表使用了下,发现它每次按动时都会在表盘上显示一个要做的事情以及大概大概还有多长时间结束——而唯一的指针则是一件件事情的走着。
‘这是带有一点读取想法功能的东西?’
安德鲁点点头,很好的把它收起来——可惜,不能补一份礼物了,那就更没礼貌了。